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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花信风/解霜雨

  作者:眠风

  文案

  全文完结,下一本写《齐眉》,欢迎收藏。

  「“蓄意接近”×养鹰的被鹰啄了眼」

  1

  有时候钟且惠也会觉得遗憾,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未免太循规蹈矩。

  算起来,她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大概就是招惹了沈宗良。

  那两年间,位高权重的沈先生身边多出个小女友的事,几乎无人不知。

  她受尽沈宗良的宠眷,最后反而一脚蹬了他。

  毕业时钟且惠留下封信,言辞恳切,感谢沈总两年来的关照。

  她删光了一切的联系方式,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出国读书。

  背了沈宗良的眼,众人聊起这桩怪事来,纷纷咋舌,真不知道是谁作弄了谁。

  2

  这话到底被他听了去。

  沈宗良深吁了口烟,唇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也不是多不可得的人物,走就走了。”

  五年后,钟且惠回了国内,因当年那件荒唐且亏心的事,推了两份京市的offer,无非是不敢。

  她按部就班的工作、相亲,发生在四九城的一切,总像是一场绮丽过头的梦。

  至于沈宗良,她更是想也不敢想。

  但这个男人偏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婚礼前夕。

  沈宗良阴沉着面孔,用指尖碾碎请帖上沾着的金粉,语调冰凉:“你是不是一定要结这个婚?”

  「你一点虚情假意,今生今世,竟教我无法自拔。」

  补充:

  1、sc,男主洁身自好。

  2、年上差十岁/上位者低头。

  3、蓄意接近是一个误会。

  4、文中涉及的企业名均为虚构,切勿对照现实。

  文案已于2023年11月截屏保存。

  下本还是先写《齐眉》,麻烦大家点收藏唷==

  「浑身上下脸最乖×温柔古板但控制欲超强」

  1

  住进唐家的那一日,是个阴霾天,乌云翻滚,眼看就有一场大雨。

  庄齐穿着一条杏子黄的背带裙,跟在秘书后面,绕过屏风正心的堆漆禽戏图,看见温雅端方的唐纳言闲靠在一把灯挂椅上,散漫地看了她一眼。

  秘书弯下腰提醒她:“小齐,以后这就是你的大哥,可别错了。”

  她大着胆子,走到唐纳言身边,牵了牵他冰凉的掌尖:“大哥哥。”

  唐纳言冷淡应了声,让人带她回房休息。

  2

  庄齐读大学时,唐纳言对她的管束倒比高中还紧。

  某天清晨,兄妹二人正吃早餐,管家来回话:“周家的小儿子,在门外等小姐一道去上课。”

  唐纳言不动声色的喝着咖啡,仿佛没听见。

  庄齐埋着头,踌躇半天:“你让他先走,以后不要再来。”

  唐纳言放下骨瓷杯,这才淡漠着,微勾了下唇角:“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庄齐默不作声。她有寄人篱下的觉悟,只是不想惹唐纳言生气。

  她晓得,每次姓周的来找她,大哥就要不高兴的。

  3

  庄齐从美国读研回来,工作后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出身医学世家。

  唐家父母看过后,十分满意,谈笑间议定了婚事。

  宴席结束当晚,庄齐回到公寓里,月色下,一道瘦直的身影垂落在她面前。

  她没开灯,唐纳言指间跳动星红火点,声音冷淡:“长大了,小齐,连自己都骗。”

  庄齐的手心薄汗涔涔,像小时候那样叫他:“大哥哥,我总是要嫁人的。”

  天边雷声滚涌,他捻灭烟,缓步踱到她面前:“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

  人人都说,唐纳言是个通达沉稳的君子,白玉般温润。

  可在美国的那两年,庄齐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不苟言笑的大哥,气息浑浊着,吻她时,意乱情迷的模样。

  而她坐在唐纳言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清醒又痛苦的沉沦。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成长

  主角视角钟且惠沈宗良

  一句话简介:你应该是一场梦

  立意:要脚踏实地往前走

第01章 楔子

  三月下旬的牛津,伍斯特学院前的玉兰开到七分艳。

  熬过了阴冷多雨的冬季,这座古老的小埠,终于剥离出一个晴朗春日。

  毫无征兆的,钟且惠昏倒在了这样的好天气里。

  身边同学喊了一声——“Ziana!”

  雨后春深,绿林掩映的古典建筑前,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扶起来,立刻通知校内急救人员。

  下午六点,落日陷进一片橘红的云海中,钟且惠才醒过来。

  她缓慢吃力地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入目是再熟悉不过的陈设。

  木纹壁布,棕咖色的旧五斗柜,黑胡桃木四柱床,以及帘头精美的刺绣。

  这是她读研时可以住的房子,坐落在summertown(萨默顿),一栋有着浓烈英式乡村风格的别墅。

  只是供她住,并不属于钟且惠。等上完学,仍旧要归还沈家的。

  来牛津前,同沈夫人讲好的条件里有这一项,是她自认为施舍给小姑娘的恩惠。

  钟且惠揉了揉额头。

  上午晕过去之前,她先是四肢麻木,紧接着眼前一黑,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旁边的惊呼声她能听见,却做不出回应。现在醒了,后脑勺一阵紧绷绷的疼痛感。

  曲疏月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她伸手去扶,“不要动,医生说你得卧床休息。”

  “是你呀。”钟且惠转过半边脸,看清楚床头坐着的人,感激道:“谢谢啊疏月。你怎么会来的?”

  她们两个是小学同学,后来因为一些家庭原因分开,却在同一年来到英国。

  在异国他乡,这已经能算是五服以内的关系了,很难得。

  只不过,曲疏月在伦敦念书,平时鲜少踏足牛津郡。

  曲疏月起身去倒了杯水,又坐下,“今天有空,正好和朋友来这边走走。本来想和你打个招呼,哪知道啊,你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吓死了。”

  她没说,实则自己是专程来的。

  就在前天,一份名为《牛津顶级捞女Z小姐》的PDF,在留学圈内迅速传播开。让人对京圈,对豪门公子的奢靡生活,对S先生的背景大肆揣测。这份PDF长达六十四页,照片全是一些刁钻角度的抓拍,语意也模棱两可,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诛心之论。不知道这个人和且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把一些不相干的事也安到她的头上。

  昨天下午得闲,曲疏月花了半个小时,就着一杯意式浓缩看完,看出一肚子火气。

  她对室友莉娜说:“他们真是什么都敢写啊。”

  难得天晴,余莉娜正在晒衣服,“怎么了?这个S先生很厉害啊。”

  曲疏月点头。

  那还不是一般的厉害,真把这些名门望族放一块儿较量一番,沈家也能稳居前三。

  窗外枝头上传来几声知更鸟叫,在暮云熔金的傍晚时分听起来,格外清脆。

  钟且惠苦涩地扯一扯唇角:“没事,头晕而已。”

  “诊断书上写着你有严重的低血糖。”曲疏月隐隐为她担心起来,“我问过你同学了,他们讲你只知道泡图书馆,不晓得吃饭的呀。”

  原本众人各安学业,很少会对某一个人特别关注,她在伦敦就是这样。

  曲疏月至今搞不清班上那些白男姓甚名谁,平时很少打交道。

  但提起Ziana很多人都清楚。

  可见她平时是有多拼命,才会在各国牛人云集且谁也瞧不上谁的学院里,得了个铁娘子的称号。

  曲疏月舀起一勺水,吹了吹凉,喂到且惠的唇边,“到底......自己的身体要紧。”

  看着且惠安静恬淡的脸,疏月的喉咙哽了一下。

  把已经到了嘴边的那一句——“你和沈家老幺再怎么样,也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生生地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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