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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谁?”陆曼曼问。

  “就有一次在游乐园里见到的那个爸爸,你们还记得吗?”

  “那个英俊的好脾气的爸爸?”陆曼曼问。

  “对!”张乐乐点头:“我们在一栋办公楼里,有一天在电梯间碰上了。他竟然还记得我,问我一一怎么样?是不是会说很多很多话了。”

  陆曼曼一拍桌子:“那男的我记得!我对他印象好!看着不阴险!”

  “不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张乐乐有点困惑:“我又不谈恋爱。就算要谈也要拿了离婚证再谈啊。”

  “你别给我来这套,你跟白杨已经确定要离婚了,是他自己总拖着不去。你们情感已经破裂了,婚姻名存实亡,你看看别的男的怎么了?”陆曼曼教育张乐乐:“看看别的男人,又不让你结婚。”

  “我也不打算结婚了。”张乐乐说:“我这段还没结束,对婚姻提不起兴致了。我只想带着一一好好过日子,把一一带大。说实话我现在看见男的就抵触。”

  大概刚离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过程,很讨厌异性、觉得婚姻麻烦、只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与人交往太累了,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疲惫。

  但对张乐乐来说,整体又是快乐的、阳光的、向上的,她很久没有一个人全权计划某些事了,那种做决定的感觉真的很好。

  比如最近,她想一个人带一一去珠海和广州,小朋友都喜欢的地方,也想借机实现一一人生中第一次飞行体验。她有些担忧地问好友:“我可以吗?我能行吗?我怕我一个人带一一顾不过来,也怕她在外面生病、水土不服,万一生病了就糟糕了,我妈要骂我的。”

  “别焦虑。”陆曼曼说:“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无业游民”朋友。我陪你去,你发我行程就行。就那游乐园过山车,我自己能坐五个来回。我爱玩!”

  张乐乐就又开心起来,又觉得自己可以了。司明明也想去,但年底了,她接连几个总结汇报要做,还有几个大会要参加,实在腾不出空来。这些都没关系,最让司明明烦躁的是她需要跟胡润奇一起出差。

  那个项目立项后,司明明安排了专人对接胡润奇公司和团队,她着实躲了个清闲。加之胡润奇去国外结项,他们只偶尔碰到一次。每次胡润奇见到她,眼里都有探究的神情,似乎急切想跟她叙旧。

  “干嘛啊他?”陆曼曼说:“那孙子还是那么阴险吗?”

  “不知道啊,不熟,但避不开。”司明明咬着吸管,看着手指发呆。苏景秋管太宽,在她出家门前为她的拇指食指套上了指套,还威胁她:摘掉给他转五百。他准备借此发家致富。

  “那莽夫是觉得打劫你比开餐厅赚钱吗?”陆曼曼玩笑道。她至今还未以司明明朋友身份正式见过苏景秋,但苏景秋的笑话她倒是听来不少。

  “他餐厅生意不错,出了几款新品卖爆了。”司明明认真替苏景秋解释:“他其实比我收入高。”

  “司明明你又听不懂玩笑!”陆曼曼嘟嘴抗议道:“而且你竟然替他说话!”

  司明明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心永远向着你。”

  “你胡说。”陆曼曼哼一声:“除非你说苏景秋是狗。”

  “苏景秋是狗。”司明明说。

  一边的张乐乐听不下去了,打断她们:“好歹苏景秋帮过我几次忙,我要站在苏景秋那队,他不是狗,他人不错的。”

  “你也不识逗是吧?一个个被苏景秋洗脑了吗?”

  她们就又笑作一团。

  胡润奇给司明明发消息:“周一一早机场休息室见?”

  陆曼曼头凑过去,啧啧一声。

  “好。”

  “苏景秋知道你跟苍蝇一起出差吗?”陆曼曼问。

  “不重要。”

  司明明真的觉得不重要,苏景秋心很宽,不会吃无谓的醋。更何况他看不上胡润奇,见过一次后就说胡润奇是装逼犯。后来胡润奇又去过一次健康餐厅,苏景秋一眼就认出他。当时就跟司明明说:“那个装逼犯来了,今天穿的跟gay似的。”

  司明明对此很是头疼。苏景秋对人的评价总是粗暴直接,重要的是她竟然也觉得他说得对。胡润奇那阴沉的气质看着的确不对劲。

  她到家后苏景秋已经走了,她就速速打包了行李,想到还是跟他说一声为好,于是给他发消息:“明天一早我去深圳,周五回来。”

  苏景秋已经到了酒吧、看到司明明的消息莫名心慌,简单安顿一下就掉头回家了。他也说不清怎么了,司明明经常出差,天南海北地跑,按说他习惯了的。但这次就有点心慌。也不是心慌,就是好想她。

  进门的时候吓司明明一跳,她正在敷面膜,讲话也不太清楚,含糊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出差不提前跟我说。”苏景秋说:“出好几天,我今天当然要回来陪你睡觉。”

  苏景秋擅自宽衣解带,司明明坐在那看着,有种去夜店的感观。那跳舞的男模特不停地卖弄展示,苏景秋与他们相差无几,不同的是,司明明觉得苏景秋更可口。

  她这么想的,也就说出来了。

  苏景秋内裤脱一半又穿上了,瞪着司明明,震惊地问:

  “你点过男模?”

第43章 一场意外(三)

  司明明眼眨了眨, 认真回答:“对啊。”这没什么可遮掩,她找过男模就是找过男模,那也算她人生一个崭新的体验, 至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玩。

  好好好, 真好。

  “你为什么点男模?”苏景秋说:“你喜欢男模?”

  “陆曼曼给我点的,说有福同享。”司明明是一句谎没撒, 男模的确是陆曼曼点的。

  点男模那天是司明明上一段恋情结束,陆曼曼为了庆祝司明明恢复单身,就说要带她出去玩。去之前司明明也没想到是那样。原本以为是简单的KTV, 司明明像每次一样看陆曼曼又唱又跳,她自己抽空发个疯就算完事了。

  哪想到她刚坐下,就有一群男的推门进来了。司明明此生第一次感觉到泰山压顶,那些男人都一米九多,往那一站,齐齐看着她。

  “这里还有这种服务?”司明明好奇, 她怎么不知道这家ktv有这种服务?

  陆曼曼小嫩手豪气一挥:“想得美!你见过正规KTV有这个的?这些都我哥们!今天你必须给我选一个, 干什么都行啊!”

  司明明就随手指了一个戴眼镜的,以为其余的人该走了, 结果他们在她面前表演起了花活。司明明活这么大年纪, 还从没看过搔首弄姿的好看男人, 这下好了, 那么多好看的男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她边看边对陆曼曼说:“还有这等玩法?”

  她其实不太感兴趣,但更不想败朋友的兴, 看着看着就也觉得男色不错,怪不得公司的那个大佬女总裁总换年轻男朋友。

  司明明一字一句地招供, 苏景秋问:“没了?”

  “……有吗?”司明明尝试着问,自然是还有的, 不然枉费了陆曼曼一番苦心。

  “你给我藏掖一个试试!”

  “哦,那还有。”

  “从KTV出来,陆曼曼塞我一张房卡,我说那就去吧。男模也跟去了,进门后我俩聊了聊天,我给他做了一套心理测试,不知为什么,解读的时候他哭了……

  “司明明你跟我扯犊子是吧?”苏景秋快要气死了,司明明看着一本正经,竟然点过男模!还带酒店去!就知道那个陆曼曼不是好人!哪有正常人给姐妹点男模的!

  苏景秋的情绪像穿越在海上的船,是否平静全看司明明是否带来风暴。

  “我说真的。”司明明满脸的真诚。她回忆起那个场景也觉得好笑,男模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司明明戳中了他发达的泪腺,又或者哪一句触动了他内心。他在那里哭,司明明则偷偷问陆曼曼:这种情况应该谁给谁钱?毕竟做心理辅导也不便宜。

  陆曼曼一连发过来三个“我操”,跑过来把人带走了。故事就这么猝不及防结束了,苏景秋设想的旖旎环节一点都没有,如果非要有的话,那就是男模走之前紧紧握着司明明的手说:“谢谢你,姐姐,谢谢。”

  这给苏景秋带来很大的触动,他就那样看着司明明,幽幽问道:“你为什么选他?他哪里好?”

  司明明指了指脖子,那人的脖子很长,看起来像长颈鹿。苏景秋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司明明忙安慰他:“不,你不像。你不要跟他比,他是他、你是你,你们各有千秋。”

  这话说的,怎样听着都不对。苏景秋坐在床边生闷气,司明明呢,手指戳戳他:“你还上班吗?”

  “上个屁。”

  苏景秋说话间就掀翻了她。

  头悬在她上头,捏她耳朵:“了不起啊,司明月,深藏不露。”说完自己先笑了。倒也没有多生气,就是震惊。司明明这个人真不能按常理推断,她总能出其不意。带男模去酒店“算卦”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苏景秋简直会笑死。

  “陆曼曼那水准找的男模估计也不行。”苏景秋说:“你等我改天给你找。高沛文那里的男模才是真男模,陆曼曼那都是水货。”

  “那别找脖子太长的,也别找爱哭……司明明犹犹豫豫提出要求。

  苏景秋就咬她:“你还真想再找!”

  司明明咬回去,只是咬的是他的嘴唇。苏景秋哼了一声,就堵住了她。

  她的手自动去到他脱了又穿上的内裤,越过那一圈紧紧的皮筋儿,轻轻摩挲。

  她其实不太主动,但这一天想到自己要出差,出差回来又到了特殊时期,心里就罕见地有一点惦记。

  苏景秋躬身配合她,手支在她身侧,手臂上青筋暴起。司明明看到了,觉得好看,心下觉得他比男模略胜一筹。可惜不能给他做心理测试,不然也能看到他哭得屁滚尿流。

  苏景秋闭着眼睛,感觉她的手覆在那里。司明明很厉害,什么事一学就会,只要她不偷懒,做得就很好。

  譬如此刻,她又亲吻他的嘴唇,一点点靠近他的舌头,又突然吮住。

  他进去的时候她喘了一声,下意识叫:“苏景秋。”

  “嗯?”

  “太深了。”她说。

  司明明好像喜欢慢慢来,她需要他一点点渐次加深,被撑开的每一处褶皱纹路都感觉鲜明。苏景秋当然知道。但他有时有反骨,她要他浅一点,他偏偏要深,并接连数次高强度冲刺,直到她变成一滩泥。

  这一觉睡得通透,司明明睁眼的时候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看着熟睡的苏景秋,想学别的妻子亲吻睡梦中的丈夫,嘴到了他唇边,又撤了回去。拉着箱子走了。

  司明明在休息室看到了胡润奇。

  “弱鸡”胡润奇仍旧一身精英打扮,名表在腕上闪闪发光,正在跟人通电话,见到司明明就招呼她坐到对面去。他的助理坐在身边,快速记录着什么。

  排面真大。

  司明明不太注重这些,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她挺讨厌这样的。就比如当下,胡润奇手指一点,秘书就记,小姑娘专门练过速记,挂断电话后要给他汇报,他却说:不用了,留着自己看吧。

  这对那姑娘倒也是一种历练。

  “喝咖啡?”胡润奇问司明明。

  “热水,我自己去。”

  胡润奇走在司明明身边,想起什么似地说:“你是认识一个叫秋子的人吗?”

  “我爱……以勉强称他为秋子。”

  胡润奇笑着摇头:“不是,是一个与你爱人截然不同的人,我实在想不起他全名叫什么了。你仔细回忆一下,细高个、戴眼镜,挺神秘。认识吗?”

  司明明停下脚步看着他:“叶惊秋?”

  胡润奇恍然大悟:“对,叶惊秋。当时在纽约见过,他听说我读的大学,就问我跟你是不是校友。”

  “哪一年?”司明明问。

  “四年前。”

  四年前。司明明想起那明信片,四年前,消失的神棍叶惊秋的确在纽约。

  “跟我说说他?”

  “怎么?前男友?”胡润奇故意卖关子:“说真的司明明,我还没见过你对什么人或事这么感兴趣,就连你爱人,我看你对他都兴致寥寥。他知道你根本不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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