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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他将左手那一捧的白色贝壳,装进裤兜里,鼓起来好大一坨,他也不嫌不好看。

  低头又似乎看见沙滩上,一只半埋进沙子中的小小贝壳。

  蹲下来,拨了拨,翻找出来。

  “这个怎么样?”他放在掌心里问秦黛。

  秦黛面对着他蹲下来,两人像两个幼稚又好奇的小学生,对着中无用又好看的东西无法抗拒。

  她没回应他,双眸定定地落在谢斯白脸上。

  她的耳尖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泛了红。

  谢斯白抬了抬右手无名指的指尖,轻轻地碰了下,一触即离:“不是说酒量挺好,才那么一口,就醉了?”

  秦黛没答,觉得痒,躲了下谢斯白的动作。又轻声问他:“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泪痣?”

  谢斯白顿了下:“不行。”

  秦黛执着道:“为什么?”

  谢斯白放出的引线上,装了只小勾子。

  他说:“我女朋友才能摸。”

第38章 琥珀拾芥XXIV 要检查吗

  秦黛呆住, 她倏地站起来。

  丢下谢斯白,一个人往前走了好远。

  等回头,才发现谢斯白隔了几步远, 跟在她身后。

  她缓了缓,问:“刚才那个贝壳, 你扔了吗?”

  谢斯白说:“没有,装着了。”

  秦黛哦了声,转移注意力:“你想不想喝椰汁?那边好像有卖椰子的。”

  她的眼睛有些亮, 谢斯白不知道是不是浸染了月光。

  但椰汁肯定是她想喝了。

  谢苑溪每次装模作样地问他, 哥你想不想吃蛋糕, 一般都是她想吃。

  于是他说:“想。”

  秦黛果然笑了一下,还扯了下他的衣角, 道:“那我们过去买。”

  卖椰子的是位阿婆。

  夜里快收摊了,正好还剩下两个。

  阿婆瞧见他们, 笑呵呵地宣传她的副业:“帅哥, 刚鲁lao fo买串花噜(给你老婆买串花)。”

  谢斯白以前有个战友是海南人,每次周末拿到手机, 听见他和女朋友打电话, 就经常这么喊。

  但秦黛完全没听懂,阿婆的口中的方言对她而言像一串外星语。

  “阿婆说什么?”她抱着椰子,插好了吸管,偷偷问谢斯白。

  谢斯白已经付好了钱, 带几分笑意:“没什么。”

  秦黛纳闷, 阿婆却已经拉着她的手过去,往她手腕上绑了一串白色的小花。

  等戴好了,阿婆笑说:“鲁够象哦。”

  秦黛通过阿婆的表情和肢体动作,get到了这句的意思。

  等一人抱着一个椰子离开, 她看了好几眼手腕上的花。

  “刚才阿婆是不是夸我?”秦黛喝了口清甜的椰汁问。

  “夸你漂亮。”谢斯白说。

  秦黛:“你听懂了吗?”

  谢斯白打马虎眼:“差不多吧。”

  秦黛虚心道:“那第二句什么意思,刚鲁laofo……什么意思?”

  谢斯白停步,秦黛以为他是走累了,也跟着停下来。

  “要不坐会儿?”秦黛问。

  她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斯白的耳朵好像比刚才红了点,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在他反应不及时,指尖碰到了男人的耳垂。

  竟然有点软。

  生怕他再蹦出来一句,耳垂也只有女朋友才能摸,秦黛被烫到一般收回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着了什么魔,眼神飘忽地问:“你酒量好吗?”

  谢斯白:“不太好。”

  秦黛哦了一声,怪不得。那应该是刚才那几口烈酒害的。

  谢斯白抱着个椰子,也喝了一口。

  好甜,但意外地不腻。

  他瞥了眼前的人一眼。

  秦黛今晚穿了条白色的半身裙,BM风的短上衣,腰线若隐若现,露出了漂亮精致的锁骨,她整个人都好像在月色下发着光。

  “是女朋友的意思。”谢斯白忽地开口。

  秦黛愣了下:“什么?”

  口腔四壁全是椰香,谢斯白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栀子花上,状似随口道:“刚不是想知道?”

  秦黛差点呛住:“你怎么没有解释一下?我们……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谢斯白嗯了一声:“那要不你回去解释一下?”

  秦黛:“……”

  都走出这么远了,算了吧。

  秦黛低头咬着吸管,猛地吸入好几口冰凉的椰汁,镇压心底没来由的酥痒。

  谢斯白不动声色地从她眉眼扫过,他当然不会解释。

  那句laofo,也压根不是女朋友的意思,而是——

  老婆。

  -

  秦黛急速回了酒店。

  今晚的不期而遇,和在海边不经意的触碰,还有谢斯白那句话,都让她觉得像是醉了,被谢斯白给灌醉了。

  她有点分不太清,谢斯白是故意说得那么暧昧不明,还是……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她不太信他的话。

  毕竟当初在津南……她好像是摸过的,喝醉的那晚,甚至还亲过。

  秦黛一个人抱着整个椰子,窝在酒店阳台的藤椅上边喝边瞎想。

  谭慕言浪完回酒店,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对月醉椰的迷茫画面。

  她手里拿着刚从夜市上买回来的意粿和椰丝糯米粑,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咋了这是?”

  秦黛回头:“我有个朋友……”

  谭慕言立即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盘腿往另一张藤椅里一坐:“好,你一个朋友。”

  秦黛咬着吸管:“她最近和以前的一位高中同学重逢了,两个人是因为工作上事情有合作,才渐渐联系多起来。但是最近她感觉她的这位高中同学,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说的话或者做的事情,有点暧昧?”

  谭慕言砸吧一口手里的糕:“说说。”

  秦黛:“我的这个朋友,偶然碰上个跟踪她的男的,那男的还挺可怕的,察觉后,她这个高中同学,就让她暂时住他家了。有天发现那个男的跟踪,她的高中同学见义勇为,还算救了我朋友。”

  “英雄救美啊?那下一步是不是直接快进到以身相许了?”

  秦黛:“……”

  她忽略掉,继续:“后来发生了点意外,他还因为我朋友受了点伤。”

  说到这儿,秦黛也不知道谢斯白来这里,有没有带药。

  肩上的青紫消下去没有?

  等会儿问问吧。

  谭慕言暂停下吃糕的速度,有点噎到,从袋子里掏出本地买的盒装椰汁,喝了一半:“这不以身相许还说得过去?嗝——长得怎么样,好看不?这个高中同学。”

  秦黛:“……好看。”

  何止。

  秦黛当年义无反顾将校草票选的唯一一票投给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多挑啊。

  但谢斯白的长相,她还真挑不出点毛病。

  “那别说了,什么时候在一起?”

  “……”秦黛勾住自己一缕头发,缠在指尖玩,“我朋友开始以为他不太爱笑,但相处久了,好像也总看见他笑。对人也很好,我朋友完成了个项目,他送了花祝贺。知道我朋友被人跟踪后害怕,还让他的狗陪她。”

  谭慕言:“好贴心哦。”

  秦黛:“但她的这个同学,长得太好看了,感觉看谁都很深情。我朋友不太清楚,他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其他女生也是。”

  谭慕言问:“不是高中同学吗?以前这男生怎么样,有过女朋友吗,是妇女之友还是中央空调?”

  “应该没有女朋友……他好像也没和哪个女生关系好。”

  不是妇女之友,也不是中央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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