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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你不用故意说好听的。”

  她一愣,很快摇了摇头,心无城府地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一个新文,欢迎大家来看,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收藏一下,能撒花就更好了。

  此外,因为在调整身体健康,本文每周一三五七更新,一直到完结。

  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二章

  过佳希把钟老师住院的事情告诉叔叔和婶婶,并且说他的儿子答应帮忙辅导她数学,起初叔叔婶婶觉得不妥,想另请一个新老师,但翻了翻联系薄,发现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无奈作罢,答应她先上几节课试试看。

  睡觉之前,过佳希又拿出卷子,静心看一遍,发现钟言声的解题思路简洁明快,不拘泥于寻常的套路,很多地方让人豁然开朗,她按照他的方式顺了一遍,很有心得。

  沉默中,她听到墙上的钟一分一秒走动的声音,忽然联想到他的名字,莞尔一笑。

  他的名字很好听,她始终这么认为,并不是刻意讨好他。

  乖乖在家待了两天,过佳希和何消忧一起去购物中心楼顶的溜冰场,趁机舒筋活络,放松压力。

  结束后她们买了气泡水,慢慢走出购物中心,穿过公园来到文化广场,站在护栏面前,眺望运河,迎面感受徐徐的微风。

  当何消忧老话重提,说起自己在地铁上晕厥后,仗义出手扶起她的那个人时依旧是一脸的遗憾,人海茫茫,她想找到他但难度系数很高。

  过佳希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何消忧很沮丧,直言:“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他我不安心。”

  “就算你找到他了,能做什么?”过佳希问她,“你不会要以身相许吧?”

  “胡说八道。”

  “假设他是一个大胖子,你还会念念不忘吗?你想找到他是因为他除了有正义感之外还长得好看,对吗?”

  何消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中。

  “放心,有缘的话,你们会再次相见的。”过佳希放眼看向远处的货船。

  何消忧不说话,似乎也只能认命了。

  “对了,我换了一个家教。”过佳希转过头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何消忧。

  何消忧听了感觉不可思议,反问:“你的意思是,你在地铁上偷拍的那个男人,第二天就重遇了,他还答应帮你辅导功课?”

  “简单而言,是这样没错。”过佳希补充,“我拍他不也是为了你吗?在地铁二号线上,身高一米八至一米八五之间,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穿运动服,长相出类拔萃,这些条件都很符合,我当时猜有可能是他,可惜他脖子上没有痣。”

  “话说回来,你们也太有缘了吧。”何消忧不无羡慕道。

  “是比较有缘,我也没料到会这样。”过佳希说,“还好他没记住我,否则太尴尬了。”

  “你决定以后在他那里上课?”

  “暂时是这样。”过佳希顿了顿后说,“我喜欢他的逻辑思维,特别直截了当。”

  “可是他靠谱吗?他又不是真正的数学老师。”

  “不是才好呢,我不喜欢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或者语重心长,他不说话我反而轻松。”

  “但是,他多大了?”

  “他说还在读研,我算一算,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吧。”

  二十五岁,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值得向往的年龄,那时候不再有学业压力,没有父母的耳提面命,可以去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情,她们就此聊了很久,等喝完饮料,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但一想到回家就要立刻投身书海,顿时觉得很没劲,于是她们又在附近散漫地逛了一圈。

  文化广场很大,除了购物中心,还有商务写字楼和美术馆,她们是第一次来,觉得很新鲜,尤其是经过展览中心的百米艺术长廊时,很有兴趣地停驻欣赏了一会儿。

  过佳希看见两侧的墙壁上有一系列风格鲜明的摄影图,是暖冬的湖亭、夕阳下的塔尖、大山深处的人家、千年遗迹等等,落在她的眼里都很漂亮,只是看到一半,无意间发现一个细节,每张图下都印有一个名字:钟言声。

  过佳希凝神思考,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

  回去的车上,过佳希问何消忧:“你想好以后读什么专业了吗?”

  何消优摇头。

  过佳希知道她性格单纯,凡事都听从父母的建议,而她的父母对此有分歧,所以还没有决定。

  “我也没想好。”过佳希转头看窗外,还是一片明晃晃的阳光,夏天的白昼就是长,给人无限灿烂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光斑从跳跃逐渐到停止。

  一天又一天过去,转眼就到了要上家教的周六,过佳希吃完中饭后洗了头就出门了,这一回她是骑自行车去的。

  不巧,太长时间没骑自行车,她有些不娴熟了,在下坡的时候摔了下来。

  幸好没有整个人倒地,她的左脚尖还是撑着地的,只是右膝盖擦伤了,瞬间流出血来,她淡定地拿出包里的冰水和纸巾,简单地为自己止血,再试着走了几步,感觉无碍,又骑上车继续前行,只不过头发散开了,她忘记去捡掉在角落的头绳,一路上被风吹得很凌乱。

  于是,当过佳希进门后,钟言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她披散着长发,衣摆有些皱起,牛仔短裤下的膝盖一片红肿,小腿上还沾着一些灰尘。

  “还好没迟到。”过佳希没心没肺地笑了。

  钟言声让她坐下,她很快拿出本子和笔,闭上眼睛稍微歇了一口气,然后集中精神,准备开始。

  她已经整理好二十道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难题,请他帮忙解答,他接过本子后先看了看,然后帮她把具体的解题过程写在背面,他写的时候她照例搬过椅子坐在他身边,凑过脑袋,看得很认真,遇到看不懂的就打断他:“等一等,为什么在这里添加辅助线?”

  “这是平行弦,平行线间的距离相等,所夹的弦也是,距离和弦都可以作为辅助线。”

  “那如果是这个怎么办?”过佳希点了点另一个图,“情况就不一样。”

  “旋转一百八十度,得到全等形,就一目了然了。”

  过佳希继续听下去。

  钟言声的效率很高,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二十道题目都解完了,留给过佳希一些时间消化和思考。

  “啊。”过佳希想得入神了,垂下的手臂不小心搁在膝盖上,指甲划过伤口。

  她低头一看发现刚才在仓促中止血的地方又渗出一些血,伸直腿借光一看,真有些惨不忍睹,不由地摆出苦脸。

  “过来洗一下。”他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她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他是在喊她过去,立刻跟了上去,走进洗手间。

  他拿下花洒,打开水,弯腰帮她冲了冲膝盖,当凉水碰到伤口的时候,她感觉有些痛,往后退了一步,他下意识停止,调小了水量,等她站好了再继续帮她洗伤口,洗完后带她出去,让她坐在靠窗的藤椅上,他在客厅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家庭药箱,拿出消炎药膏和棉签递给她。

  过佳希说了一声谢谢,接过后在自己伤口四周细致地涂了一圈。

  刚放下药膏,她余光看见他还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然后蹲下。

  她有些惊讶,因为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纱布和绷带。

  “还要包扎?”她觉得没必要了。

  “膝关节的伤口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他的声音有些凉,和窗外嘈杂的知了声形成对比,落进她的耳朵,散去了她的一些昏昏沉沉的疲倦,纵使她不理解有什么不一样,但没有再质疑,安坐在藤椅上,让他帮忙。

  他把裁剪好的纱布覆盖于她伤口上,然后无声地拿绷带将她的膝盖绕了三圈,等确认包扎好了,他才站起身。

  她看看自己被包得严实的膝盖,再看看逆光中他那张有些模糊的脸,等光暗下来,他鲜明的轮廓重现,眼眸一如既往的安静。

  她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虽然他话很少,但人是热心的。

  “谢谢你。”

  他没说话,转身回到座位上,拿起她的本子又看了看。

  “对了,你是摄影师吗?”过佳希好奇地问。

  “不是。”他说。

  不是吗?那就是同名同姓?她想起那些漂亮的照片,始终觉得没那么巧,刚好有人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样。

  “那你是学什么的?”她追问。

  “这很重要吗?”他没抬头。

  她表情讪讪的,轻轻地挠了挠鼻子,心想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休息好了就过来。”他放下本子,从手边取出一张卷子,“把这里画勾的题目做完。”

  她尽快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拿起笔开始做题,他则打开笔记本,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她偶尔往他的方向瞟一眼,看见屏幕上是一个又一个看不懂的模型,他似乎在用画图工具,一点点地修图,把其中一个长方形木块移来移去,考虑该放在哪里,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从他的表情看来,他对此很认真。

  他回过头,刚好和她的目光对上,提醒了一句:“专心点。”

  她立刻低头,继续做题。

  这一天收拾好东西回去之前,他问了一句:“你怎么回去?”

  她回答:“我有自行车。”

  他看了一眼她的腿,然后说:“路上小心点。”

  “我会的。”

  “把药膏拿回去吧。”他说,“后面两天再用生理盐水洗一洗伤口。”

  她从善如流,走过去把藤椅上的那支药膏带走,友好地和他告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看向坐在桌子后的他,声音轻快地说:“你人真好。”

  他抬起眼眸看她的脸,仿佛是听到了久违的形容词,目光浮现出一点细微的意外,但很快退了下去。

  “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只是不希望你在来这里的路上发生任何意外。”他说,“对我来说会有麻烦,还不好交代清楚。”

  她脸上有些困惑,不再说什么,干脆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男主两个必备技能就是做饭和包扎伤口,这样能赢得妹子的心,握拳。

☆、第三章

  钟言声的药膏效果很好,过佳希抹了两天,伤口好了大半,很快又可以蹦蹦跳跳,不当此为一回事了,她本来想发短信向他道谢,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有他的号码,不免有些遗憾。

  婶婶特地来问她钟老师的儿子讲课怎么样,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宽心了,但不忘提醒她每次去上课穿着整齐,收拾好仪表,作为女生举止不能轻浮,除了学习之外不要想其他的事,过佳希很聪明,听出婶婶的话里有话,表面上答应,心里觉得婶婶实在是多虑了。

  天气越来越热,过佳希决定除了周六去上家教之外,其余时间都安心在家温书,只不过下决心容易,行动很难,闭关没几天就觉得是时候该溜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正巧,婶婶是裁缝,夏天上门定做衣服的人很多,一个原来要来取货的老客户在电话里说自己中暑了,不能过来拿衣服,婶婶客气地表示会找人亲自送货上门,刚挂下电话,在一边啃苹果的过佳希走上前说:“婶婶,我帮你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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