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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易晦微微眯眼,却不语。尽管诧异风雪竟然会找出这玩意儿,但深沉是他的本色,他掩饰得很好。

  风雪也是习惯了他如此,倒没指望他回答。她只是有些兴奋,本能地想和他分享罢了。

  “啧啧,可惜了了。”

  她蹲下,带上手套,掏出清洁工具,仔细地为小玉白菜清洁了起来,最后,连那绒布袋都没放过。那细致的样子,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易晦见状,不得不出声提醒:“这类东西,肯定都登记过。你要出手,得找专业的人才行,不然,会惹上官司。”

  他调查过她,自然很清楚,她家是何等缺钱!

  风雪“嗯嗯”着,似是听进去了。然而,小心翼翼地将小玉白菜塞回绒布袋,且将袋子扎紧后,她却猛地将双手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将袋子给砸了下去。

  “砰——”

  平地爆出碎裂声,连素来镇定的易晦,都惊了一下。

  很难想象,一个刚刚还是一副葛朗台模样的人,下一秒,会做出这等视金钱如粪土的豪气来。

  百万起步啊!

  于他来说,自然什么都不是;但于她来说,可是及时雨。

  “你在干什么?”他忍不住问。

  “毁了它啊。”她轻飘飘地回答,跑过去捡起那绒布袋,又是使劲地往地上砸,“本来想着安洁要是能应付住警察,我就和她把这东西给卖了平分了。但安洁说自己不行,我又想了想,冯合瑟那是见不到东西不松嘴的人,未免给安洁惹来麻烦,还是把这东西给毁了好了,也让冯合瑟偷鸡不着蚀把米,栽个大跟头。”

  前世,冯合瑟机关算尽,借着给小伙伴欣赏的由头,让这玉白菜上,留有了安洁的指纹。后来,她和她的小伙伴们咬死安洁盗窃,赃物又恰恰出现在安洁前去易晦豪宅的路上,且还处于监控盲点,“人证物证”俱在,冯合瑟又故作善良,表示安洁只要道歉认错,就让这事过去。安洁不想惹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从了冯合瑟。

  不想,冯合瑟是憋着大招呢。回头,安洁上了真人秀,面向了全国,冯合瑟才把偷偷录制的安洁“承认盗窃”的视频给放了出来。安洁当时被全网黑的呀,风雪看着,都觉得胆寒。

  这一世,她是肯定不能让冯合瑟如愿的,更何况,那人和穿书女还是一路的。

  是的,没错,自称佛系,又号称吃瓜群众的穿书女,竟然和冯合瑟搅和在了一起。大概真应了那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穿书女和女主,赫然就是敌人。

  再自称佛系,但一朝穿书,穿书女A优越感已是爆棚,生活无忧让她游戏人间,团宠魔力让她无往不利,一言一行中,早就隐隐透出她才是这个书世界的真正女主,碰上原书女主,怎能不鸡蛋里头挑骨头,使劲往下踩?!

  总而言之,穿书女举着“无心”大旗,实则有意,干的就是和女主,乃至女主一脉比美,争热度,甚至争男人的事。但,你丫的要真是佛系,真是吃瓜,你倒是清净地过你的日子啊,搅和男女主、男女配的事干嘛。干的尽是不入流的事,还非得给自己美化,真是当了婊A子还立牌坊!

  借着心头这股恶气,风雪狠狠地又摔了玉菜好几把,估摸着该是碎得差不多了,才又招呼易晦等继续赶路。

  她一心想毁了冯合瑟的局,都没注意到,男人此刻,早就脸黑得跟个煤炭似的。

  风雪一脸怒容,真情外露,上百万的东西,说毁了就给毁了。提起冯合瑟害人,又那么咬牙切齿。说到底,她这样,不还是为了安洁?

  就这,这女人还敢说和安洁只有数面之缘?

  就这,这女人还敢说自己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骗鬼呢!

  她和安洁之间,就是有……有事!

  本能地抵触“有奸情”这个字眼,他改用“有事”,然而就算是这样,也让他心里的邪火燎原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夜色下,每一根线条,都锐化成了锋利的刀。

  两位长期和危险打交道的保镖,近身感受着那股嗜血的杀气,已是双股战战,心里七上八下。

  偏偏,打头的那位,雄赳赳气昂昂,一幅要英勇杀敌的样子!

  喂!

  后院都要起火了,姑娘哎,你倒是回头看看啊!

第22章 救援

  家里丢了珍贵的玉器,冯家上下那是人人自危,帮佣被发动,里里外外开始寻找。好在,最后这事锁定在了回归的安洁身上,帮佣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纷纷去看热闹,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名帮佣在那看门。

  风雪找上门,表示安洁刚才行色匆匆,落了东西在她那儿,她是来还东西的。帮佣有点惊喜,难道,赃物这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但风雪戴着手套的手,只摸出了一条很普通的挂坠,帮佣顿时失望。不过,看在气势惊人的易晦,以及两位大块头保镖的份上,她也不敢怠慢风雪,赶紧领着她,要往楼上去。

  易晦竟然也要跟。风雪不好意思地拦下,“你就坐这儿等吧,我快去快回,很快的。”

  鬼知道,刚刚在门口,她就示意男人可以先回去了,可是男人看都不看她,径自进来了,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瞪得她后脖子到现在都还有点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这次也是,男人薄唇一勾,讥诮:“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怕被我看见?”

  她无语,努力贴近他,小小声地解释:“女孩子撕逼起来,很难看的,我可不想你看到我的丑态。”

  他面上的阴沉之色,这才缓了些,但开口,还是非常不客气的:“就为这?你哭得跟条鼻涕虫的鬼样我都见过。你再丑,还能丑过那?”

  “什么!”她惊呼,白玉般的小脸飞红,“我……我什么时候哭得……哭得那样子了,你……你可不许瞎说!”

  “哼!在医院那次,你趴凳子上睡,那脸上又是口水,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丑得一塌糊涂,可不就像是鼻涕虫?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她敢问,他就敢回,哪怕撒下弥天大谎。论睁眼说瞎话,他绝对是她祖宗!

  ……风雪信了,哑口无言,唯有小脸,涨得通红。

  罢了!

  败给他了!

  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她决定不再自找罪受,这臭男人爱干嘛就干嘛吧。哼!

  尾随着帮佣,风雪抬步而上,上了二楼,然后在拐角处,帮佣已然拐过去的情况下,快速掏出那个黑绒袋,随手就往地上一丢,同时大声问:“啊!什么声音啊,这是吵架了吗?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同时快走几步,借着脚步声和询问声,既掩饰了落袋声,又转移了帮佣的注意力。

  人都有八卦的因子嘛。帮佣立刻有些兴奋地向风雪解释。风雪听得非常认真,连连惊诧地点头配合,不时提个小问题,把帮佣的表演欲挑得高高的,却让熟知内情的易晦看了,冷酷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原来你是这样的风雪!

  等风雪赶到的时候,安洁已是被锁死“嫌疑犯”的身份了,人证到位,只等着物证了。大家已经决定,要沿着安洁刚刚外出的路,仔细地找一遍。

  安洁犹如困兽,被大家指责得双眼通红,看到突然出现的风雪,就像是看到了救赎。

  一声“学姐”叫出,委屈的泪花,忍不住开始在她眼中翻滚。

  人,只会在对自己好的人面前,展现脆弱。

  安洁也是如此。

  长期住院,让她的世界比常人要单纯很多。你对她一丁点好,她都会往心里记。比如冯合瑟在社团迎新上,对她施展善意,她信了,出了事,就求助了冯合瑟。但冯合瑟反手,就给了她很社会的一巴掌,教育她什么是残酷的人性。

  安洁懵了,大脑一片混沌之下,刚刚才帮助过她的风雪乍一出现,简直如同一盏明灯,让她本能地想依靠。

  风雪也不负所托,从门口处挤入人群,来到她跟前,柔声问:“怎么了?”

  委屈的泪花一下汹涌,化成了透明的泪珠,滚下了安洁的脸。啜泣中,安洁交待了始末。

  风雪听完转身,护卫性地将安洁半挡在自己身后,皱眉,不苟同地看向冯合瑟。

  “学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指控人‘盗窃’,这是多大的罪,哪能那么随便地往人身上扣。何况,安洁还是你邀请来家里做客的吧。主人家要给客人定罪,不应该更加慎重吗?你确定,你这豪宅的里里外外,都找过了?”

  冯合瑟暗恼风雪的搅局,但又不能不给这位在学校具有一定名气的学姐面子。

  她提出了自己的理由,也表示宅子内外都找过了。

  风雪就道:“还是再找一遍吧,当着安洁的面,这样,才能让安洁心服口服嘛。将心比心,人家出去一趟,回来却被按了盗窃这么大的罪,换做是谁,都会不服的吧。”

  冯合瑟很不悦,她派人藏的赃物,自然很清楚,就是掘地三尺,也不可能在这宅子里找到。再发动大家去找,纯属是浪费时间。

  所以她拧眉,转移话题:“学姐怎么会来我这儿?”意图赶紧赶风雪走。

  风雪就抬起了自己戴手套的手,给大家看了一下挂坠,一个她前两日给小游游买东西的时候,商家赠送的挂坠,谎称:

  “我在7号别墅搞清洁工作,刚安洁走了之后,我发现地上多了这个挂坠,怀疑是她掉的,就赶紧追过来了。”

  清洁工作?

  冯合瑟本来就觉得风雪的打扮很奇怪,不伦不类的,再一听这话,顿时就将轻蔑挂在了脸上。

  呵,谁能想到,堂堂的计算机院院花竟然会跑去做这么低下的事?果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女。赶明儿把这事传出去,可有的笑话看了。

  冯合瑟不耐,连装都不想装了,在安洁表示挂坠不是她的之后,冯合瑟直接请风雪走人。

  风雪拒绝了,义正言辞地表示,鉴于她和安洁之间有深厚的友谊,她不能放安洁不管。

  冯合瑟一个字都不信,“什么时候开始的友谊?”她根本都没听说过。

  风雪笑:“就在刚刚,安洁说喜欢我,还亲了我的手。”

  “什么!”冯合瑟炸了,冲口而出,“安洁是向你表白的?而不是那个色中饿鬼?”

  “色中饿鬼?”风雪抓住关键,似笑非笑,“学妹,我好像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东西哦。”

  冯合瑟顿时涨红脸,心里慌得一批。

  她见过7号别墅的主人,那个色眯眯的胖子。一个月前,听说7号别墅有了新主人,她好奇地过去瞅瞅,就被死胖子给调戏了。回头她找父亲告状,父亲却让她忍一忍,说那死胖子挺有背景不能轻易得罪。后来,她又遇到那死胖子好多次,每次,那死胖子指挥着装修工人的同时,还不忘冲她做一些下流的动作。

  实在是色胚!

  指使安洁去7号别墅,她就是抱着让安洁落入那色鬼的手。又告白喜欢,又盼着亲的,那色鬼能轻易放了安洁才怪!

  没想到——

  冯合瑟整张脸都黑了,越发觉得风雪碍眼了。

  只当自己根本就没说过刚才那话,冯合瑟厚起脸皮,再次强硬要求:“风雪,你不是我的客人,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这次,她干脆连“学姐”都不叫了。

  但风雪可不会让她轻易糊弄过。

  “色中饿鬼?啧,你不会是恶意戏弄安洁吧?”风雪一语道破,紧跟着又“咦”了一声,装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不会连玉器丢失,都是你在自导自演吧?毕竟,这玉器丢失的时间,也太巧了……”

  人群微微鼓噪,表明风雪这话,入了大家的心。

  冯合瑟再次变脸,心虚加震惊,让她一张脸忽红忽白,好不精彩!

  急中生智,她反咬风雪一口:“你是安洁搬来的救兵吧?见情况不妙,就赶紧跑出来搅局。呵,看到你,我才更加确信,这玉器就是安洁偷的。你和安洁同样缺钱,同样会为了钱不择手段。我不想跟你废话,等回头找到了玉器,验一验上面的指纹,一切就都清楚了。”

  “啧啧,我不过是提出怀疑,你就给我乱扣罪名。你这样,我也可以确信,你就是在坑安洁。但我可告诉你,学姐我长你好几岁,可不是好欺负的。从遇到安洁开始,我的老板就在我身边。我根本就没有私下接触安洁的机会,又何谈勾结。这一点,我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你说那个死胖子?”冯合瑟目光一闪,立刻嗤笑,“那色眯眯的死胖子,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儿,鬼知道你,呵呵,还有安洁,和那死胖子达成了什么不可见人的潜规则。喊他作证?免了!我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然而,风雪却高喊:“老板,麻烦你帮忙作证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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