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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她问:“你为什么杀他?”

  戌亭:“他进来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

  昨天死的那个人,今天兰絮找云萍打听过了,是张府的护院,既然是偷偷进院子的,兰絮一下明白了,他也不无辜。

  如果不是戌亭杀了他,就是她自己没了,她就说,张员外肯定要暗搓搓杀她,难怪昨天晚宴上他一副便秘的样子,原来是失败了。

  兰絮松口气:“这个没关系,你的判断是对的。”

  戌亭俊目中溢出疑惑,这么看,他做的这些,不是她眼里的错事。

  那他没有做错,她不能借此分开。

  他心底些微不虞,直接单臂竖着抱起兰絮,阔步朝房中走去。

  贴着少年温暖健壮的身躯,兰絮蹬蹬双脚,推他:“我今晚不睡那里!”

  戌亭恍若未闻,他轻轻把兰絮放到床上,一只大掌反剪她的手,下颌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呼噜噜噜……”

  让她不要挣扎了。

  兰絮被他压着,懒得挣扎了,气头却上来了,道:“不讲道理的大王八,大王八!”

  戌亭:“……”打从他开始理解“道理”这两个字的意思,他就明白,他就是道理,道理就是他。

  他对她和别的狼不一样,会更在意她的想法,可终究还是首领,说一不二。

  只要他没做错,他不想和她分开睡,她就不能主动离开。

  他望着她,她眼瞳星亮,冒着一簇摇曳的火苗,双颊染上霞色一样的粉,嘴唇一抿一放,柔软得仿若携春风初发的花瓣。

  戌亭突的低头,羽睫半遮他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波动,他张唇,轻咬了下她红润润的唇。

  兰絮闷哼一声。

  戌亭还想再咬,她脸颊倏地通红,用力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不理你了!”

  像是遽然受惊的白色小山雀,炸毛成一团雪似的,把自己脑袋埋进翅膀羽毛里,一声不吭。

  戌亭:“……”

  他只好松开手,等鸟儿自己平复。

  等着等着,不出意外,鸟儿睡着了,戌亭怕她闷到自己,把她枕头抽出来,摆好了,就贴着她躺着。

  女孩鬓发微乱,她的眉眼像是一幅细腻的工笔画,笔墨落笔走势皆上乘,唇是一点红,正正落在面庞上,惹人瞩目。

  戌亭看了许久,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摁着她秀腴的唇,往下,就微微露出她齿。

  想亲。但就是因为亲她,她不高兴,要分开睡。

  他放下自己的手。

  兰絮喜欢山下,喜欢人类,所以有些事情,他可以问问别人。

  那就抓个两脚兽来问问。

  ……

  夜里,阖府静谧。

  戌亭披一件玄色外袍,踩着树干,几步跳到屋顶上,月色正圆,风撩起他的袍角,勾出精瘦的腰肢,平增几分轻盈。

  他独立屋顶,五感能让他得知整个张府中,哪里还有活物在动。

  自然,之前出现过两脚兽潜进的事例,所以他不会离开这方院子。

  那就交给他的家人做。

  月夜中,两头白狼相继奔跑在通县的小巷中,其中一头嗅嗅嗅,发现味道没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嗷呜”声。

  狼嚎声波能传到数十里外,同个狼群,分隔两地的成员,就是通过狼嚎沟通。

  过了会儿,白狼们听到远远的,一声“呜”的回音。

  它们确定方位,狂奔而去。

  不一会儿,就遇到张府高高的围墙阻隔,这两头狼,是狼群的长子和长女,它们正值壮年,这堵围墙拦不住它们。

  于是,两道狼影跳上围墙,顺着墙沿的瓦砾,哒哒哒地走。

  它们一边摇头晃脑,观察着什么。

  ……

  今夜张财轮值,他拎了一壶酒,与几个兄弟吃酒作乐,不多时就想去便溺。

  兄弟们:“张财哥,要不我们陪你去便溺?”

  张财也是要面子的,他梗着脖子,说:“去去去,几步路而已,我至于怕成那样?”

  他提着一盏灯,独自一人,摸着去茅厕,很快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忍着了,而且,今夜怎么感觉凉飕飕的,怪恐怖的。

  刚这么想,他听到头顶传来“哒哒哒”的声音。

  他蓦地抬头。

  圆月之下,入目先是四点青色光,接着,眼睛聚焦,才看清楚是两头健硕的白狼!那青光只是它们的眼睛,而它们正好站在他头上的屋檐,打量着他,对着他哈气。

  张财:“……”

  他两眼一翻,双腿软了下去。

  白狼相互哈气蹭了蹭,分享了一个信息——

  首领叫我们捎个两脚兽,那就这个了。

  长女跳下屋檐,咬住张财的后衣襟,迈着优雅的步伐,把他拖去戌亭的院子。

第17章 代号狼17

  张财醒来时,戌亭俯瞰他,两头狼围着他,一头流着哈喇子,都要滴到他脸上了,他两眼一翻,差点又晕了。

  戌亭踩住他的手,他疼得叫:“二公子,饶命啊!”

  戌亭:“我问你。”

  张财爬跪下:“二公子有什么想问的?”

  戌亭:“大王,八是什么?”

  “什么?”张财疑惑。

  戌亭重复:“大王,八是什么?”

  张财弄明白了:“大王八?是乌龟。”他摸出身上,刚刚赌钱赢的一枚银龟长命锁:“长这样。”

  戌亭垂眸盯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养小的人?”

  “小的人……小孩?”张财哆哆嗦嗦地说:“就,给吃穿住的……”

  这些,和养小狼,没有区别。戌亭等了会儿,张财没继续说,他皱了皱眉:“嘴,接触呢?”

  张财觉得莫名:“去亲孩子的嘴儿?小小孩就算了,谁会亲大孩子的嘴,变态么。”

  正好,狼长子正在蹭姐姐的嘴巴玩,被姐姐一掌扇到一旁。

  戌亭瞅向两头狼,动物的嘴巴是分享信息的重要器官,但人类有语言,不需要像动物一样。

  那么,就是他亲吻兰絮,错了么?

  但他不想改。

  他瞥了眼张财:“人,怎么才会亲?”

  这个问题多少带着点狎昵,可戌亭双眸清澈,只有困惑与探知。

  张财绞尽脑汁,从空洞洞的大脑,挖出一句:“呃,成亲了可以亲。”

  戌亭:“成亲……”

  原来是这样。

  他话锋一转:“湖对面的亮光,是谁在看院子?”

  张财:“湖对面?也是张府的……”

  戌亭只问:“是谁?”

  张财紧张擦汗:“我不知道啊,什么亮光,啊,是不是窥筩啊?整个通县,也就小姐有窥筩可以玩!”

  戌亭:“她叫什么?”

  张财:“张、张芝如。”

  想问的,都问到了,戌亭终于松口:“你走吧。”

  张财谢天谢地,赶紧跑了,而戌亭一手摸摸狼群长女长子的脑袋,它们“呜呜”凑在他身旁,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回去。

  戌亭低低“咕噜噜”了一声回应,又道:“会回去的。”

  但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在山下做完。

  回去睡觉前,他好好洗了手,又用布巾把脸都擦了一遍,这才把抱着兰絮抱到身上,他嗅着她发间的栀子香,脑中浮现今晚得到的新信息。

  成亲了,就可以亲。

  他思索着,兰絮并不知道,他长大后,因为外形不太一样,就没有和狼崽们蹭嘴巴了。

  但兰絮不一样。

  或许,他对她破例的地方太多,导致自己也觉得,这次只要和平时一样,解决她不接受的点,他就能如意。

  他从没问过自己,为什么想亲,只是遵循本能,想就做了。

  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对她,比对其余狼崽,有不一样的执着呢?

  想着,想着,他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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