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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嗯。”邓盟嘴角露出笑容,仰头看了看天,“陛下听到这消息,肯定会开心。”

  ……

  而回去后的阿鲁台果然看到了一身伤、脸色苍白的阿克丹,双方就到底‘谁和景朝勾结’进行了“交流”,双方相互指责对方是叛徒,最后阿克丹通过卖惨,获得了不少人的同情,当然大家也知道这其中有猫腻,但是送去景朝的马匹乃是大王子阿鲁台的财产,和他们无关。

  能减弱对方势力一分,他们的腰板就硬一分。

第35章

  毅王和陈飞昊他们得知一万六千匹马到手后,暂时放缓了进攻,让鞑靼那边有时间处理家事,否则他们这边打的太过分,帮鞑靼转移了内部矛盾,就对不起鞑靼给的良种马。

  霍瑾瑜这边也收到良种马到手的消息,她实在是开心极了。

  之前宣王他们出使鞑靼,良种马交易的事情,不过是借口,等到宣王他们行动后,这笔生意肯定玩完。

  她没想到,宣王他们逃跑时顺便绑走了鞑靼二王子,现下利用两王子的争斗,让朝廷获利上万匹良种马。

  这一笔收益在报上来后,就被许多人盯上了,想要分一杯羹人不计其数。

  要知道朝廷战马奇缺,一匹普通马十五两银子,好马则是三十两银子,而战马的价格则在五十两到八十两银子左右,上下起伏有点大。

  看着似乎价格不怎么高,但是若以民间的百姓受益来看,就知道有多贵了,民间一名壮劳力不吃不喝,一名壮劳力的银钱在三四两左右,一名士兵的军饷一年才六两银子,可想而知战马的价格有多贵。

  可是重甲骑兵在战场上的冲击力,也非十名士兵能抵挡的,在古代,骑兵的机动力也是十分可怕的,鞑靼为什么让人那么忌惮,就是他们拥有骑兵,在平原上,数千数万骑兵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对敌人展开迂回、包抄、追歼……

  这么多一大块肥肉,一两个人肯定消化不了,但是想要良种马的督府又不少,到最后大家只能凭实力说话。

  为此,朝堂这些时间吵了很多次,不管是文臣、武将都参与其中。

  霍瑾瑜现下还没有决定如何分配,等到这波战事结束,再论功行赏也不迟。

  她打算再给宋致升一级,还有此次跟着一起前往鞑靼王庭的将士和护卫也都有厚赏。

  霍瑾瑜同时也收到了宣王控诉的折子,通篇诉说自己在鞑靼王庭的不易,草原逃亡的辛苦和危险……还有长公主来到边陲后,他的“不易”。

  霍瑾瑜挑了挑眉,朱笔写下三个字,【知道了。】

  写完后,她放下笔,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肩,看着桌上右侧两摞的奏折,叹了一口气。

  皇帝这种终身事业,谁当谁知道。

  她也不能事事亲力亲为。

  景元帝虽然设置有内阁,不过没有多少实权,他在世时,算是将权利包揽于一身,景元帝安排内阁,不过是作为顾问机构,负责向皇帝提供咨询的,人员大都是七品的翰林官。

  压根还没有发展成后世可左右朝政的内阁。

  不过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别看这些人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顾问,经常在皇帝面前晃悠,得到的机会还有资源,肯定比其他人要多,更不用说皇帝身边工作,要不然为什么许多人都愿意当京官,不就是距离皇权近吗?

  时间长了,只要内阁存在下去,发展成后世的样子,可以说是必然。

  不过她就一双手,一个人,不能所有事亲力亲为。

  霍瑾瑜叹气,看来内阁还是要做事,她只能管好自己这一代,继任者是什么态度,她管不着。

  霍瑾瑜起身,缓步在殿内转悠了两圈,放松脑子。

  走了两圈后,霍瑾瑜使劲伸了伸懒腰,吩咐道:“洪公公,让内阁学士都写一份钱税改革的意见。”

  洪公公:“是。”

  刚刚想起内阁,就不得不说那位鼎鼎大名的张居正张首辅了,对方推行的“一鞭法”即使不懂历史的人,也都有耳闻,现在先看看内阁学士们的意见。

  不缴税不知道,过往她只知道古代百姓的赋税多,但是不知道古代缴税麻烦。

  不似后世缴税都是用钱,现在的老百姓胡椒、棉花、粮食、铜板,大多都是实物和铜板,就连发给官员的薪资和俸禄也是五花八门,胡椒、香油、禄米……杂七杂八的很多东西,就是钱少。

  虽然景朝的官员薪水待遇有点……太少,不过福利待遇不少,不然就没人愿意当官了,其一,官员和家属可以免赋税、免除兵役,许多人因此钻空子、卖名额。

  其二,官员如果触犯了法律,三品以上的大员,如果没有皇帝的命令,可以免于追查,五品以上的官员和京官,没有皇令,可以不用接受审讯。

  这样的结果就是极其不利于商业的发展,当然对于许多古代帝王来说,“重农抑商”乃是国策,有利于国家稳定,不过霍瑾瑜不想看到这样

  钱只有花出去,流动起来,才能产生意义。

  不过现下重要的是西北的战事,收拾好了鞑靼,就是她大展宏图的时候。

  ……

  午膳时分,霍瑾瑜正要用膳,崔慧妃的女官送来一套衣服。

  女官恭敬道:“陛下,近日天气渐暖,太妃娘娘给您做了一身衣服,她说如果不适合,就让奴婢带回去,让她修改一下,一定让您满意了。”

  “多谢太妃关心。”霍瑾瑜示意檀菱收下衣服,还笑问道:“朕近日国事繁忙,许久没见太妃,不知道她老人家近日可好?”

  “自从听闻四公主平安后,太妃吃睡都很好,最近每餐都多用了一碗饭。”女官笑容满面道。

  她可没有胡说,之前宣王出访鞑靼时,崔慧妃日夜在佛前期待,为他们祈福,那些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太妃私下里说了,若是宣王出了事,她也追随而去,到了地下给先帝和邓皇后赔罪。

  “那就好,告诉太妃,她的心意朕领了,四姐母子马上就要回来,她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哄四姐母子,我听说四姐孩子很凶的。”霍瑾瑜说道。

  “多谢陛下提醒,奴婢回去会如实告诉太妃的。”女官笑意不断,再次行了一礼。

  等到女官退下后,霍瑾瑜继续批阅奏折,看到了忠勇侯贾常威为他的儿子求情的折子。

  她顿时扬了扬眉梢,看来消息还是传到忠勇侯那边了。

  她随口道:“荀五,贾拓这些日子在大牢里安分吗?”

  荀五从角落里走出来,“启禀陛下,听说贾拓在牢中整日寝食难安,至今已经瘦了十斤有余。”

  “哦?还有这成效。”霍瑾瑜将手中的朱笔放下,“你让人将他带过来,朕看看他现在还摆不摆世子的架子了。”

  荀五:“属下遵命。”

  ……

  贾拓被关进大牢的前几天,心中还期待侯府的人能救他,可是谁知道他一连待了四五天,侯府连派人通知他都没有。

  那时候他的心就凉了,就猜测自己惹到了顶天的人。

  然后时间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仿若所有人将他忘记了一般,留着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彷徨恐惧。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

  在旁边的犯人看来,这位公子哥过得日子不错,有单独的牢房,饭食虽然没有大鱼大肉,可是干净、分量多,不似他们,待得地方连狗窝都不如,还吃不饱,几个人共用一个马桶。

  贾拓看到有人来提他时,顿时心揪了起来,心里一时惊恐,一时兴奋,询问狱卒是不是忠勇侯来救他了。

  得到的答复是忠勇侯至今未归。

  贾拓的心当即就凉了。

  荀五手下人嫌弃贾拓身上有味,担心熏到陛下,所以在进宫之前,给他换了一身衣服,还弄了点香粉。

  贾拓被他们这操作弄得又有些懵,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是生还是死。

  然后等他进了紫禁城,又被人拎到乾清宫,心里一下子又变得拔凉拔凉。

  乾清宫寂静无声,贾拓额头汗如雨下,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担心自己一抬头看到熟悉的脸被吓死。

  脚步声不疾不徐,一下一下仿若踩在他的心上。

  “贾拓,你可知自己犯了是什么罪?”霍瑾瑜在贾拓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垂眸看着面前的男子。

  轰——

  贾拓脑中一下子炸开,脑海里都是“完了,完了,他死定了。”

  “陛下恕罪!”贾拓额头恨不得将头缩进大理石地板上,只要不让他面对这个现实就行。

  “朕给了你三个多月来反省,你就这样回答朕的?抬起头来,之前在茶摊不是挺嚣张的吗?”霍瑾瑜平静道。

  “陛下,我真的知错了。”贾拓颤巍巍抬头,看晴霍瑾瑜的脸后,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霍瑾瑜:……

  她侧头看向荀五,“荀五,朕长得这么吓人吗?”

  荀五摇头,“陛下龙章凤姿,是他胆子小。”

  霍瑾瑜有些无趣地撇撇嘴,缓步走开,背对着贾拓,沉声道:“贾拓,忠勇侯在前线为国杀敌,不是为了让你在后方胡作非为的,那日就算你没撞上朕,恐怕以后咱们俩还是会见面。”

  “陛下,草民以后不敢了。”贾拓连忙颤声否认。

  霍瑾瑜:“为了以儆效尤,明日你去德胜门当守门小兵,忠勇侯什么时候回来,你就可以回家了,在此之前,只能在兵马司吃住,若是朕知道你有阳奉阴违的地方,那么就不用在京城守大门了,直接将你流放到边陲。”

  “多谢陛下开恩。”贾拓连忙磕头。

  霍瑾瑜挥挥手,示意侍卫将贾拓带下去。

  同时心里揣摩,以后要如何安排这些勋贵子弟,等到战事少时,这些勋贵子弟的出路也要安排好,否则日后会出现更多贾拓这样的纨绔子弟。

  想到此,霍瑾瑜摊开一张纸,“国家第一军事学院”跃然纸上。

  确定想法后,霍瑾瑜又拿出地图,在图纸上圈了一块地。

  ……

  次日,一些溜街的纨绔公子哥发现贾拓居然在德胜门守门,消息传出后,这些平常没事干的公子哥一下子都跑到德胜门,数十辆马车挤在一起,将德胜门都堵住了,还有不少百姓在看热闹。

  贾拓拄着长枪,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刑部侍郎的儿子孙树仿若看猴一般,将贾拓前前后后看了三圈,“真是你啊!贾拓,我还以为你死了,你怎么一下子又冒出来了?你这是被贬为庶民了?还是被侯府赶出来了?”

  贾拓冷冷道:“别耽误我守门。”

  “我这是关心你,啧啧,真想不到,堂堂忠勇侯世子也有守大门的一天。”孙树撑开折扇,惊叹地看着他。

  “呵,谁让他不长眼,惹上了毅王的孙子,这不是找死吗?”旁边一个矮胖的锦袍男人轻蔑道。

  “周胖子,你还是别火上浇油了,我听我爹说,他的世子之位也保不住了,咱们要以他为戒,欺负人时可不能瞎了眼。”孙树摇头晃脑道。

  矮胖男人闻言大笑。

  周围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孙树见贾拓没有发火,奇怪道:“贾拓,你就不气吗?我听说你那继母的儿子要将你的位子给抢了。”

  “孙树,你知道我被关了多久吗?”贾拓一脸麻木。

  若是被关两三日,让他去守大门,他估计会愤懑,恨不得将大门给拆了,可是他被关了三个多月,期间侯府也不能来看他,在那段时间,他愤怒、惶恐、害怕、担忧……种种情绪后,现下已经算是劫后余生了,他也闹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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