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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手机一开机,就震动个不停,这些日子打进来的电话、发进来的短信,积累了一堆。路与浓翻了翻,忽然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未备注号码,对方不仅给她打了电话,还发了短信,署名是“顾起”。

  路与浓一看短信接收时间,竟然就是六分钟前。

  她手微微顿了一下,悄悄打开微信定位,将地址给顾起发了过去。

  ☆、第67章 你喜欢他,就可以跟他走

  “怎么不给你弟弟打电话?”齐靖州在外头给下属交代了一些事,上了车,见路与浓拿着手机在那按,就问了一句,而后自然而然地坐到她身边,将她拉进了怀里。

  路与浓有些慌忙地将短信页面翻到路锦时的那一栏,然后开始发短信,她小声说:“我习惯发短信。”声音还有些沙哑。

  齐靖州摸了摸她脑袋,“是我疏忽了,要是让他听到你这声音,肯定会担心。”

  路与浓心脏跳得厉害,哪里分辨得出他是不是真心为她找理由。只下意识点头附和。

  齐靖州低低一笑,低头吻了吻她耳朵。灼热的气流窜进耳孔,又麻又痒,还有些厌恶,路与浓忍不住避了避。

  齐靖州不满,将她禁锢得更紧。

  路与浓就不敢随意动了。

  下山的时候,天上忽然下起了暴雨,齐靖州眉头紧锁。对司机说:“开慢一点。”雨天路滑,若是他一个人在这车上,或许不会顾忌什么,但是看了看怀里的路与浓,他的心渐渐地就软成一片。

  他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

  半个小时后,成功下了山,车子却走不了了。去前面探路的保镖回来,禀告道:“前面发生了泥石流,唯一的一条路被堵住了,暂时出不去了。”

  齐靖州皱眉:“路要多久才能疏通?”

  保镖说:“最快也得明天。”

  路与浓刚才拿手机定位之后,就发现她已经不在里城了,却没想到齐靖州会在这样的地方有那么大的一栋别墅,离开的路竟然只有一条,地方也是够偏远的。齐夫人和齐爷爷那么多天都没找到人,恐怕也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

  齐靖州最后做了决定,打算回别墅,明天再出发,然而车子掉头,却发现上山的路也被堵了——发生了山体滑坡。

  保镖说:“齐总,要不往前吧?前边有一个小镇,镇上有旅馆。”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住进了镇上的旅馆,齐靖州派了自己的人去帮忙疏通道路,力求尽早离开。

  第二天中午,派出去的保镖一身泥地回来。说是可以走了。

  雨已经停了,地上泡着积水,一片泥泞,还有不少水坑。过往的行人不少都踩进了坑里。泥水飞溅到身上,不时有女孩子尖叫出声。

  齐靖州不舍得路与浓像那些人一样去踩水坑,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路与浓下意识要挣扎,他说:“乖。路不好走,我抱你去车上。”

  路与浓忽然揪住了齐靖州的衣领,她红着脸,有些难堪地道:“可以……先停一下吗?”

  察觉她异样,齐靖州忙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例假……”

  路与浓眼神躲闪,声音极小,用词简洁。

  齐靖州笑出声来,说:“这种事情。怎么还不好意思告诉我?”他又将她抱回了旅馆,对保镖说:“先等一下。”

  在旅馆里买了一包卫生棉,路与浓拿着就往厕所跑。

  齐靖州要跟过去,却忽然被旅馆老板娘拉住,她干笑道:“这位先生,厕所比较简陋,您要是过去,可能会吓到那边的女孩子……”对上齐靖州深邃的眸子,她缩了一下,“厕所就在旅馆后面,也不远,出不了什么事,您太太很快就会回来的。”

  齐靖州没跟她说话,对保镖示意了一下,立即就有人将老板娘隔开。

  齐靖州还是跟了上去。

  然而他没有瞧见路与浓。

  路与浓身体好好地养了几天,走路倒是可以走了,就是身上还酸痛着,有点虚。

  顾起拉着她跑,见她额角都是汗,索性在她面前蹲下身。道:“上来,我背你。”

  路与浓迟疑了一下,趴到了他背上。

  她知道相信顾起,或许有些愚蠢,但是逃离齐靖州——光是这几个字,就足够诱人。只要能远离他,似乎没有什么蠢事不能做。于是在接到顾起的短信后,她还是鼓起勇气骗了齐靖州。用去厕所当幌子,跟着顾起跑了。

  她忍不住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亲自来?”要是被齐靖州抓到,下场必定会很惨,她觉得没有什么比离开齐靖州更重要了。所以无所顾忌,那么顾起呢?他就没想过被齐靖州发现的后果吗?他哪怕是随便派一个人来,也不必承担那么大的风险。

  他说:“其他人我不放心。”在路与浓这件事上,就是陈达。他都不敢轻信。

  “齐靖州很谨慎,所以我的人不敢太靠近这里,但是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到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因为心还没有安定下来,害怕齐靖州会随时出现在身后。

  在看见顾起的人和接应的时候,两人都齐齐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两人靠近,身后忽然传来有人接近的动静。

  路与浓惊慌回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齐靖州。

  他身边的保镖身上都沾了泥土,显得有些狼狈。齐靖州却与旁人截然不同,他好像是散步走过来的,身上不见一点脏污。他闲庭信步一般渐渐走近。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浅淡的笑容。

  “你……放我下来。”路与浓只觉得浑身发冷。

  顾起却将手收得更紧,路与浓看他,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向齐靖州。而是直直望着前方那辆车子。

  路与浓后知后觉地顺着他视线望过去,然后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陈达。

  陈达遥遥地对齐靖州说:“我家这弟弟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傻,总爱给我惹事,希望这次齐总看在我提前告知他这愚蠢行动的情况下,不要和他计较。”

  齐靖州说:“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也不知道说的是顾起,还是路与浓。

  路与浓又推了推顾起,“放我下来吧……”听到这两人的话,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她担惊受怕策划的这一次逃跑,齐靖州从一开始就当笑话看。

  路与浓能感受到顾起的愤怒,他恐怕也没料到他的好大哥会出卖他。

  陈达眯着眼睛看向面色沉冷的顾起,说:“阿起,不要闹了,把路小姐放下,过来。齐总现在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故意惹人家不高兴。那就不一定了。”

  齐靖州也说:“浓浓,下来。”

  “顾起……”路与浓声音颤抖着,语气中带着乞求。顾起没动,她小声说:“谢谢你,放我下来吧。”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成功离开的可能了,负隅顽抗,不如看清事实,或许可以让那个男人不那么生气。

  “大哥。”顾起忽然出声。隐忍着某种情绪,“我是真的喜欢她。”

  路与浓呼吸蓦地一颤。

  陈达和齐靖州脸色齐齐一沉,陈达骂道:“阿起!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任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起还没说话,齐靖州忽然问路与浓:“浓浓,顾先生说他喜欢你,你的意思呢?”他语气轻松辨不出一丝阴霾,“你喜欢他吗?你若是也喜欢他,我今天就不为难你们了,可以让你跟他走。”

  路与浓脸色蓦地变得惨白一片。

  ☆、第68章 宝贝,你不太乖啊

  陈达吼道:“顾起,你要还认我这个哥,就立马给我滚过来!”

  路与浓察觉到顾起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显然陈达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保低。她趁机挣扎,从他背上滑了下来。

  “浓浓……”顾起回身,无望地望着她。他像齐靖州一样唤出这个名字,语气却并不像齐靖州那样温柔缱绻,反而带着些笨拙和挣扎的意味。

  顾起伸手要来拉路与浓,路与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清晰地看见他眼中闪过的黯然。

  “谢谢你。对不起。”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路与浓回身往齐靖州的方向走。

  谢谢你肯为我冒险,对不起连累了你。

  走到齐靖州面前,站定,身体绷得死紧,路与浓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齐靖州抬手,修长微凉的手指以不太温柔的力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宝贝,你不太乖啊。”

  路与浓强忍撇开脑袋的冲动,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作为。

  手心已经全是汗。

  齐靖州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说:“走吧。”路不好走,但他没有管她。

  路与浓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之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看到顾起被陈达强行拉进车里。她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正欲将脑袋转回来,齐靖州微冷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怎么,舍不得?要不要让他等一等你?”

  路与浓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脚下却忽然一滑,接着就摔倒在了地上。

  齐靖州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看见她摔得一身狼狈,神色也没有一丝波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怎么,学会对我使苦肉计了?”

  路与浓紧抿着唇,难堪地不敢抬头。她撑着泥泞的地面,自己慢慢爬了起来。

  齐靖州将要伸出去的手,蓦地一顿。用极其淡漠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他转身就走。

  手心不小心被地上尖锐的石块给划破了,流淌出鲜红的血液,路与浓不动声色地将衣角拽在手中,遮掩了手心的异样,没让人瞧出来。

  齐靖州没一会儿就和她隔得老远,路与浓默不作声地跟上,身后的保镖不远不近地和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回去后,齐靖州让人找干净衣服给路与浓换了,才让她上了车。齐靖州周身温度降到了冰点,知道他这次不是一般的生气,路与浓和他一同坐在后座上,却不敢有一点靠近。她将身体往边上缩,尽可能地与他远离。

  齐靖州闭目养神,路与浓也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在车中沉默蔓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齐靖州终于开了口:“怎么,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路与浓张了张嘴,小声说:“……对不起。”

  齐靖州说:“你说什么?”

  路与浓不吭声了。

  齐靖州沉下声音:“坐过来。”

  路与浓身体颤了一颤,然后慢腾腾地往他身边挪。

  齐靖州看不得她这不情不愿的模样,直接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

  路与浓惊呼一声。在他怀里僵成了一块木头。

  齐靖州抬起她下巴,“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对……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摩挲着她唇瓣,“我还是很生气,你要怎么让我消气?”

  路与浓睫毛不安地颤了颤。她白着脸,有些紧张地攀着他肩膀,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温热的唇瓣相触,让她脑海里变得空白一片。

  她正要退开,却忽然被扣住了后脑,紧接着这个本来一触即分的吻,被他强行变成了深吻。

  齐靖州这次并不温柔,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路与浓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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