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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徒留他脸色僵硬地坐在原地。

  想说些什么解释,却又傲慢地生起气来,觉得和平民,尤其是和平民的小孩子计较,实在有失风度。

  他们不愿意和他玩,他还不屑于和他们玩呢。

  就自顾自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然后听到他们竟然让颜玉皎当皇帝,那个流鼻涕的高个男孩当宰相。

  一时笑出声了。

  孩子们奇怪地回头望他,眼神全然是相信他真得了病,发了癫。

  “不是,”他受不了地解释道,“纵观千年历史,几度改朝换代,却从未有过女皇帝,也……也未……”

  也未有过长得这么蠢的宰相。

  却没想到那群孩子笑了起来,没眉毛的黑女孩尤甚,笑得直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他被笑得面红耳赤,还不懂他们在笑什么,难得生出几分委屈。

  “天呐!”黑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小玉你从哪儿找来的活宝,长得还挺俊,就是比我爹还古板!”

  她站起身,背着手,一本正经地模仿着楚宥敛:“咳,纵观千年历史,几度改朝换代……”

  另一个孩子站起来,瞪大眼:“却从未有过女皇帝!”

  高个子擦了擦鼻涕,笑呵呵道:“可是小玉一直都当皇帝啊。”

  孩子们又哈哈哈笑成一团。

  来自同龄人的嘲讽,尤其是书都没读几本的愚昧平民的嘲讽,让他第一次,要被气哭了。

  却还倔强地想着,果真是平民,粗鲁无礼至极,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他才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他现在就走……反正他们也不欢迎他。

  却在这时,颜玉皎站起身,将他从这种境地解救出来。

  他还记得,她轻轻挽了挽耳边的发丝,然后微抬起下巴,眉眼间全是自傲,望着他道:“朕的皇后,还愣着干什么?臣子们胆敢大逆不道地笑话你,你还不下令惩罚他们?”

  一瞬间,在场的笑声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嘶哑停滞。

  孩子们愣愣的,看了看颜玉皎,又看了看楚宥敛。

  似乎有些状况外。

  然而颜玉皎如穿花拂柳般,轻轻绕过几个小孩,朝他走来。

  她拉过他的手,握住后,低眉浅笑,语气温柔道:“让皇后受委屈了,是朕的不是,就罚朕终身不能纳妃,独宠皇后一人罢。”

  高个子“哎呦”一声,似乎是地太滑,他一急就摔倒了。

  黑女孩擦了擦笑出来的口水,神情还有些茫然。

  ……

  那是个傍晚。

  楚宥敛记得。

  如同此刻。

  日光熹微,照在人脸上,丝毫不烫,可落入人眼中,却似纵火燎原,烫得他浑身发热,头脑昏沉。

  他被颜玉皎看的满脸通红,一时竟张口结舌,鬼使神差地说出口道:“好,好啊,娇娇。”

  楚宥敛推开房舍的门。

  门内坐着一个白玉似的女子,闻声朝他望过来。

  下一刻她站起身,提着裙子奔到他面前,眼里盛满了落日余晖。

  “楚宥敛你怎么才来!”

  他扬起眉,嘴角浅笑:“抱歉,让娇娇久等了。”



第16章 夜船热吻

  颜玉皎动作一顿,扶着门框,略有些迟疑地打量着楚宥敛。

  反常,太反常了。

  她一时忘了规矩,下意识喊出楚宥敛的大名也就算了,怎么楚宥敛也忘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他笑成这样又喊她娇娇是作什么?

  “你……”

  “今晚游湖如何?”

  两道声音重叠。

  颜玉皎微愣。

  楚宥敛倒是神态自然,抬脚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想必你也饿了,湖上有些画舫买的酒是从吐蕃运来的,滋味清透香甜,应该是水果酿成的,还有些新鲜吃食,你去便知道了,若是想过夜应当也行。”

  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恐怕是方才遇到了什么心情愉悦的事。

  颜玉皎眨了眨眼,语气也温和起来:“你究竟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楚宥敛眼尾轻轻扫了她一眼,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

  颜玉皎被看得不自在起来。

  房门口,李锦让樱桃先回去告诉颜家老爷夫人不必再等,今日颜玉皎随世子爷一起用晚膳。

  樱桃不知所措地望向颜玉皎,看到颜玉皎点了点头,才道:“是,奴婢这便回去。”

  樱桃走后,李锦也退出去了。

  房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楚宥敛去换衣服,颜玉皎不方便待在屋子里,就去门口等待。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天气闷的连丝风也没有,是风雨来临的前兆。

  颜玉皎随性地坐在门槛上,仰着脖子望天空。屏风内侧,衣料摩擦的声音仿佛春雨淅沥。

  一时闲着无聊,颜玉皎也懒得管她和楚宥敛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扯着嗓子问道:“是去白湖吗?”

  “我听闫惜文说,京城的宵禁,唯一不禁的就是白湖之上的画舫。”

  房内传来闷闷的“嗯”。

  颜玉皎托着腮,目光有些悠远:“来京城快六年了,我还没有去过白湖的画舫玩一玩呢。”

  无非是因为一些闺阁女子抛头露面、彻夜不归、成何体统之类的话。

  “我也只和崔玶去过几次。”

  这次的声音很近。

  颜玉皎一怔,扭头看到楚宥敛换了一件湛蓝色束腰窄袖服走出来,臂弯还挂着一件月白色薄披风。

  他把披风递给颜玉皎,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有两家画舫的酒菜尚且能入口罢了。”

  “那也要去看看才知道,”颜玉皎接过披风,“我没有看过,自然说不出你这样的话。”

  等颜玉皎把披风仔细穿好后,楚宥敛就带着她一路往舍房后面去了,那里有一条小路,直通护城河。

  有个带斗笠的黑衣男就站在路的尽头,见到楚宥敛后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引着他二人往里走。

  越过一大片菖蒲,总算看到护城河的影子,河边还有一条小船。

  船上还有一人,和黑衣男同样的打扮,这种不肯露面的姿态……颜玉皎怀疑他们可能是暗卫。

  楚宥敛先登上船,又拉住颜玉皎的手,将她半搂半抱地登上船。

  船头有一个炉子,正烧着炭火,上面挂了壶酒。

  楚宥敛走过去,将酒壶拎起来,不知从哪儿又翻出两个白玉杯,倒了一杯酒后,递给颜玉皎。

  颜玉皎道声谢,便接过酒喝了,酒气灼热,入口却很温润,流入肺腑后暖洋洋的。

  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楚宥敛就没再管她,去船舱找了个划船桨,竟然自己撑起船来。

  两个黑衣人也帮着撑船,然而等小船行到护城河与白湖的交界处时,两个黑衣人纷纷停下来,随手扔了船桨,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消失了。

  颜玉皎正趴在船沿迎着江上的夜风散酒气,两个黑衣人如此一跳,船猛地一晃,她差点掉进水里。

  幸好被楚宥敛拎住了后衣领。

  “喝了多少酒?”他语气不好,似有责备,“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颜玉皎脑子都被酒气熏晕了,闻言便火了:“关你什么事!”

  楚宥敛冷冷笑了一声。

  笑得颜玉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然后他俯身把颜玉皎抱进船舱,之后也没急着出去,低下头捉住颜玉皎的唇就开始吻。

  湖面寂静,他吻的声音很重,还摁住颜玉皎的下巴,把舌也伸进去。

  颜玉皎被吻了许久,才被羞耻的声音和感觉惊醒了。

  一时酒意惊散,开始挣扎。

  混乱间,也不知是谁咬了谁,一声低声痛呼后,小船晃动不已。

  颜玉皎从楚宥敛怀里挣脱,没站稳撞到了船壁,捂着脑袋呜咽。

  楚宥敛低笑了一声。

  分不清是痛快还是嘲笑。

  颜玉皎整个人缩在角落,眼泪开始叭叭地掉,使劲地擦着嘴唇:“你发什么疯?莫名其妙亲我作什么!”

  楚宥敛静了一会儿,懒懒道:“我前几日才亲过你,也告知过我对你的心思,你怎么

  对我还是这么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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