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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沈璋寒摁住她的手指,顺势圈在掌中,将她的身子绕到了自己身前。

  缓缓睁眼,问她:“方才见到朕还慌张害怕,怎么这会儿倒不怕了。”

  “那会儿——”

  姜雪漪有些羞,不敢看陛下的眼睛,长睫微颤,温柔的嗓音轻轻软软的,如羽毛搔在心头:“是陛下突然出现在妾身身后,妾身吓到了。”

  沈璋寒轻笑了声,盯着她看的目光灼灼:“反倒怪朕了?”

  听出帝王戏谑,姜雪漪缓缓摇头,莞尔轻笑:“妾身不敢。”

  沈璋寒不置可否,大手稍一使力便将她的身子拉入了怀中,淡淡笑道:“今日下朝后你父亲还问起你安好,可见你们父女情深。”

  姜雪漪头一次和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身子不禁有些紧绷。她怕自己坐得太端正失了情趣,又怕坐疼了陛下,唯恐自己的姿势不对,正小幅度地摆着腰肢扭了扭。

  听见陛下开口,登时脸上红了一小片,细声细气道:“妾身是家中次女,长姐出嫁的早,妹妹尚且年幼,这几年便只剩妾身能在父亲母亲身边承欢尽孝。女儿贴心,父亲自然是疼妾身的。”

  沈璋寒本就年轻气盛,这会儿被她扭得欲念四起,一时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能掌心使力摁住她不安分的细腰,声音喑哑了几分:“你若再动下去,便是朕也要疼你了。”

  察觉到身下异样和陛下的言外之意,姜雪漪浑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了。

  被她的动作惹笑,沈璋寒的心情明显愉悦了几分:“你倒乖觉。”

  “陛下……”

  姜雪漪僵持着身体不敢回头望,勉力撑着保持镇定,声儿却露了怯,颤巍巍的,像雨中被打湿了花蕊的娇花一般,惹人怜惜。

  在沈璋寒的印象里,姜氏嫡女一贯是温婉自持的女子,明眸善睐,进退得宜,是再合规矩不过的贵女。虽说生得一副倾城美貌,可到底皮囊只是皮囊,能让他惊鸿一瞥,却未必日后也能称心如意。

  不曾想,她还是个生涩笨拙却不失风情灵动的美人。

  温柔解意之余亦能风花雪月,这才不算无趣。

  沈璋寒是正常男人,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反差,他也不会拒绝。

  不安分的大手缓缓在姜雪漪的腰肢上游移,半晌后,他才淡淡问了句:“好端端的,怎么会想来这儿?”

  问出这个问题以后,在姜雪漪看不到的背面,那双黑眸中潮湿的情欲不知何时褪了八九分,取而代之的是看似漫不经心的探究。

  陛下的手仍然动情地在她的腰肢摩挲,可问出的话语却让人无法忽视。

  姜雪漪不那么擅长诱惑男人,可她最擅长掩饰自己。

  她的嗓音染上一丝温柔的暖意,用十分自然的语气轻声说着,语气中有些遗憾:“妾身听说蓬莱岛从前有一颗巨大的桃树是祈福所用,加之太液池风景如画,所以才想来看一看的。”

  “宫中景观秀美,若是不四处都瞧一瞧,春光便辜负了。”

  沈璋寒:“你很可惜?”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柔声道:“虽说桃树不在了有些可惜,但这件屋舍别有韵味,也很值得。瞧着不像是宫中规制,倒像隐居之所。妾身方才瞧见院后还有一方小菜地,若是再种上些农家小菜,就更像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女子的语气明显染上了三分不易察觉的期待,好像已经窥见不远后的将来,这里会是什么模样一般。

  沈璋寒淡淡问:“你是长安贵女,自小锦衣玉食,怎会向往农家?”

  姜雪漪柔声道:“只看古往今来的诗人隐士多为此著文,便觉得怡然自乐了。有时候没见过的,才会向往。”

  这话说的倒是严丝合缝,挑不出错来。

  闻言,沈璋寒极淡地笑了声。

  姜雪漪也猜不透陛下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可她既然选了这条与众不同的路,就要头也不回的走到底,否则才是亏了。

  日光明媚,鸟雀清啼,此时的蓬莱岛还真像一处隐居之所。

  安静片刻后,姜雪漪转过头看向陛下,温声问:“陛下,以后妾身还能来这里吗?”

  沈璋寒黑眸微眯。

  他不由分说将她娇软的身子拉进怀中,翻身压在了身下。钗环散乱,满头青丝登时凌乱如瀑,她惊惶无措,白皙赛雪的肌肤浮上几分红晕,衬她雪肤花貌,不可方物。

  神女入怀,沈璋寒大手圈住她纤纤细腰,俯身于耳边冷冷低语:“你很喜欢窥探朕吗?”

  “不是的……”

  姜雪漪怕极了,眼眶涌出泪水,却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抚向帝王眉心:“妾身只想抚平陛下的疲累,从未想过僭越……”

  看着那只害怕却仍然坚持靠近的手,便让他想起刚刚她是如何温柔地为自己抚平眉头的,也让他想起从前。

  沈璋寒垂眸紧紧地盯着她看,身子一顿。

  就在姜雪漪觉得周遭空气安静到让她焦灼的时候,陛下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微凉柔软,带着清冽的香。

第11章

  吻渐渐加深的时候,姜雪漪只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迎合还是承受,好似被剥夺了呼吸,让她的心止不住狂跳。

  陛下愈发动情,手上半点没闲着,身子也愈发滚烫。不知何时她身上的大袖衫从肩头滑落,连贴身的诃子裙都被揉皱了,凝脂般的肌肤透着难耐的粉,婀娜娇软的身子仿佛热气腾腾的,一碰就要化了。

  沈璋寒很少吻一个女人这么久,也从来懒得在这方面取悦一个女子。可姜雪漪是有本事的,勾得他想狠狠掠夺,就在此时此刻占有她。

  大手游移到臀下一侧时,姜雪漪终于如梦初醒,紧紧摁住了陛下的手,大口大口地呼吸:“陛下……不可以……”

  沈璋寒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姜雪漪拒绝,他便没动,眼睛却暗得不像话,嗓音也嘶哑:“害羞吗?”

  姜雪漪摇摇头,很艰难地低声道:“妾身……葵水来了……”

  此话一出,沈璋寒的动作足足僵了半晌,才颇有些咬牙切齿道:“你方才怎么不说。”

  姜雪漪柔柔弱弱:“妾身也不知您会……”

  这会儿就兽性大发。

  沈璋寒圈着她腰肢的手紧了又松,硬是长舒了口气,暗着眸从她身上起了身:“下回再招惹朕,朕可就不管你这么多了。”

  周遭一安静下来,附近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清晰,只听身后屋舍的门口传来隐隐的女子说话声,正在和林威说着什么,隐约能听到“姜贵人”“腹痛”的字眼。

  分明是才来了葵水之人,不仅在冰冷的地面上跪了好一会儿,还得为他按摩,后头又出了那些事。若是旁的嫔妃,性子娇纵的早搂着他不依不饶的撒娇了,性子软的多半也会默默不作声将委屈咽下。

  可姜雪漪并不抱怨,只是干脆伸手将凌乱的钗环全部摘了下来,理顺了一头柔顺乌发,然后默默地将衣衫重新穿好,又为他将玄色的常服展平。

  仿佛做这些事情再寻常不过,无须借机向他撒娇卖痴求好处,也犯不上楚楚可怜。

  她还真是特别。

  沈璋寒下意识就将她的身子揽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滑入发间,淡淡道:“你来葵水时会腹痛,方才怎么一声不吭。”

  姜雪漪弯眸浅笑,轻声道:“在家中也是这样,习惯了呀。”

  沈璋寒没多说,视线越过她挪到屋门的方向,下令:“让她进来。”

  陛下有令,林威不敢再阻拦,只好打开屋门将段殷凝放了进来。

  段殷凝手里提着一个三层的木盒,恭恭敬敬地颔首走了进来,向二人行罢礼后才敢掀眸,瞧见这一幕后显然有些震惊。

  自家小主不知怎么头发全散开了,玉钗绢花全都掉落在摇椅和地面上,依偎在陛下跟前的姿势自然又亲昵,如同早就见过一般。

  但她很清楚,小主这是第一次和陛下单独见面,便是因此,才让她格外的震撼。

  在宫中侍奉数年,她虽为女官不常见到陛下,可也是见过几次的。在她的观察中,陛下多情却也薄情,仁慈却也狠辣,不像是和新妃第一次见面就会另眼相待的人。

  正如柳才人和陶贵人一般,就算得宠了,陛下也未见对她们特别几分。段殷凝早知道自己跟了个了不得的主子,不成想,她的手腕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

  陛下示意免礼后,段殷凝才敢将木盒放在一旁的圆桌上,屈膝跪下道:“启禀陛下,奴婢侍奉小主时日尚短侍奉不周,不知小主今日会来葵水,还请陛下降罪。”

  沈璋寒淡淡觑她一眼,没有责罚的意思:“起来吧,新人入侍尚短,底下人不知情也是难免。”

  说罢,他瞧了眼木盒:“都带了什么?”

  段殷凝犹豫了瞬:“都是女子所用之物,还有一壶热水。”

  姜雪漪柔柔接过话茬:“妾身每逢葵水的前两日都会腹痛,喝些热水能缓解。其实此事也不怪殷凝疏忽,是妾身自己忘了月事将至,这才惹出麻烦。”

  她低头弯下膝盖,满头乌发随着她的动作从沈璋寒的指缝溜走,触感微凉:“还请陛下不要为此不悦。”

  手上陡然一空,沈璋寒还真有些微妙的舍不得,但他只是从容收手,轻笑了声:“朕何曾有过怪罪你的意思。”

  “蓬莱岛近水湿冷,你家小主这几日身子不适,回宫静养几日吧。”

  “是。”

  姜雪漪没再多说,而是带着段殷凝一道行了辞礼,收拾好物件离开了蓬莱岛。

  待人走后,林威躬身走过来,额上冷汗涔涔:“陛下,蓬莱岛荒芜,已经许久不曾有人登岛了,奴才起先不知岛上会有人,险些冲撞陛下,还请陛下惩处。”

  沈璋寒睨他一眼,淡声道:“暗中吩咐下去,每年三月不许任何人登岛,朕不希望再有今日的事。”

  “是,奴才一定尽心办好此事。”

  侥幸逃过一劫,林威忙不迭的应下。但今日之事,林威的直觉告诉他,得亏是姜贵人聪慧,若换了旁人,恐怕小命难保!

  林威躬着腰不敢抬起来,小心翼翼请示着:“陛下这会儿是同往常一样,还是——”

  沈璋寒神色冷淡,瞧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回建章殿。”

  “是。”

  林威跟在陛下身后刚走两步,谁知又听见陛下云淡风轻地交代了句:“姜贵人腹痛,找个太医去给她把脉。”

  -

  林威亲自派人去太医署选太医给姜贵人请脉,去的自然不会是什么低等级的太医,而是太医署里最有资质的李太医。

  李太医乃是国手,平时只有太后、陛下和皇后以及一些主位嫔妃才请得动,若非是陛下有令,是绝不会主动前往给一个小小贵人看诊的。

  所以当李太医带着两个小药童经过棠梨宫和灵犀宫的那条宫道走进灵犀宫的时候,被正巧要回宫的陶贵人看见了,很是蹙眉不解了一阵子。

  据她所知,灵犀宫一共就只住了姜雪漪和一个不得宠的杨贵仪,若无什么大事,李太医跑到灵犀宫做什么?

  杨贵仪一向安分又身份低微,唯一可能请得动李太医的便是姜雪漪了。

  虽说她和姜雪漪如今只是贵人,但陶姝薇自己也清楚,凭她们两个的家世和身份,在宫里有些门路是再寻常不过了的。

  只是她厌恶姜雪漪,前几日又撕破了脸,心里难免担心她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爬到自己头上去。

  眼看再走几步就到棠梨宫了,陶贵人的脚尖却不由自主地转了方向,犹豫着要不要进灵犀宫去看看。

  陶贵人的贴身宫女静书担心自家小主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忙低声劝着:“小主还是别去生事了,兴许姜贵人只是想请个太医调理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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