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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女帝的男后》 | TXT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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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附在他的腹肌上,宋天清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受过伤?朕怎么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让朕知道……”
她在担心他。
顾闫看得出来,他的清清天性善良,又重感情,两人自小相识,成婚七年,她不可能对自己没有感觉。
“清清。”顾闫抬起手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压下来,同她耳鬓厮磨,宋天清念着他身体不适,便没有反抗。如此乖巧,竟叫顾闫有些舍不得松手。
“外出打仗总会受伤的,我若是每一次都告诉你,怕陛下会厌烦。”
“好像你把朕看作个傻子一样。”宋天清忍不住呛声,“分明总是说想让朕疼你,真的受伤了却从不跟朕讲,你到底还当不当自己是朕的皇后了。”
女帝声声斥责,句句走心,顾闫听在耳里,暖在心里,柔声道:“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
顾闫认错了?
那个大名鼎鼎,一掌能拍断石头的顾闫,竟然对她服软了!?
“你刚才是跟朕认错了?”宋天清趴在他身上,有些不可置信,如若平时顾闫也能对她服服软,小小的纵容一下她的任性,也不至于她会看上林勤风……
此刻,仅仅是脑袋里闪过丞相的脸,宋天清都觉得自己对不起顾闫。
脱了衣裳躺在他身边,指尖把玩着他鬓边的碎发,小声嘟囔着:“为什么要用凝玉膏,很疼的。”
顾闫将人揽在怀里,“清清说过我的身子好看,我怕若是有了疤痕,你会厌弃我。”
“瞎说,朕是那种人吗?”把她说的跟渣女一样,她虽然喜欢美色,可也不至于因为美色休弃了自己的皇后。说着,不老实的手爪子就钻进了被子里,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肌肉,十分满足。
是夜,帝后二人相拥而眠。
回想起来,他们刚成亲那几年,也是这么纯洁又亲近,那时的顾闫还没卸下镇远大将军的职位,每年都要离京几个月,宋天清又年轻,忙于政务,焦头烂额,能相伴的时间不久,也就格外珍惜。
后来顾闫迫于后宫的压力,卸任了镇远大将军一职,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慢慢变长,矛盾和摩擦也变多,弄成现在这种局面。
清晨起来的时候,顾闫还睡着,单手不自觉地敷在自己的肚子上,应该还是不太舒服。
宋天清没有打扰他,悄悄穿衣,传了宫女进来梳妆打扮,去上早朝。
今天的天色多变,就像女帝的心情一样,阴一会晴一会,临到中午,下起雨来。
蒙蒙细雨吹打过来,女帝的心也被阴霾遮蔽。
经历了昨天的事,宋天清不禁反思,她真的讨厌顾闫吗?那为什么看到他难受,知道他受伤,自己的心也会疼。她真的喜欢林勤风吗?那为什么,除了他的脸之外,关于他,自己脑中没有其他的记忆点呢。
文妃说过,想要探明林相的想法,还是得直言,宋天清处理了政务,叫人宣了林勤风在御花园一见。
不知为何,没有了前几日那种期待的感觉,脑子里还担忧着皇后的身体状况。
还不断反应自己是不是那种趁着家里丈夫有病光明正大找姘头的渣女,良心受到的谴责逐渐累积。亭外下着小雨,雨点落在亭檐上,敲打着宋天清的良心。
还发着呆的时候,刘公公小声提醒:“陛下,丞相大人来了。”
“啊……”宋天清回过神来,看见林勤风撑着伞走过来,一身蓝白色长衫,仿若水波白浪,同雨景融成一幅画,看得女帝春心荡漾。
来都来了,问一句不过分吧。
林勤风走进毕雨亭中,放下伞来给皇帝行礼,毕恭毕敬,“陛下万安,不知陛下宣臣前来,所谓何事?”
“朕……”
宋天清欲言又止,禀退了其余的宫人,只留一个刘公公在此服侍。
闲杂人等撤干净了,宋天清才摆出自如的模样,佯装轻松道:“朕觉得爱卿相貌堂堂,如今二十多岁的年纪,府中也没有家室照顾,便想着为爱卿谋一份姻缘。”
丞相的眼中水波不惊,对皇帝的提议无感,拒绝道:“臣多谢陛下好意,只是婚姻大事当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定,陛下乃是天子,不该为臣的姻缘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和心力。”
“朕不是那个意思。”宋天清直言,“爱卿觉得朕怎么样?”
“……”林勤风慎言,“臣不敢妄议天子。”
“朕许你现在可以说。”
抬头看皇帝,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林勤风才开口回道:“陛下您……实在薄情。”
???薄情?
能被美男这么评价,宋天清属实没想到,若是被其他人如此评价,女帝早就赏他一顿板子打死了,偏偏说这话的人是林勤风,便忍了这一时。
看见女帝一脸“和善”的笑,林勤风又补充道:“顾皇后为将军时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身在后宫又对陛下无微不至、处处照料,顾皇后将身与心都献给了东齐献给了陛下,于公于私陛下都不该冷落他,更不该伤害他。”
“朕伤害他?”宋天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冷落顾闫是真的,可她怎么伤害他了,就他那身板,她哪里敢……
过了好一会儿,宋天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是伤害了顾闫,因为那盘辣子鸡让他痛了一整夜。
这事儿传的那么快吗?就连林勤风都知道了,他话里话外指责她在情感上亏欠了顾闫,倒是把顾闫夸得跟朵花一样。难不成……林勤风……是顾闫的迷弟?
林勤风:“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臣便退下了,府里还有诗书没搬好,若是靠近窗子受了潮气,臣会心疼的。”
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宋天清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
摆摆手,让他自行退下。
她那青涩的爱情啊,还没发芽就被林勤风一脚踩死了。
可能,她真就是那薄情的人?不然也不会让顾闫受苦,也不会让丞相讨厌。
看着林勤风离开的背影,宋天清愣愣地向下走了几个台阶,头上落了雨也不让刘公公上前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头顶遮来一柄油纸伞,宋天清抬头看,不是刘公公,是顾闫。
“你怎么来了……”
“臣妾看不得陛下淋雨。”
“你身子好些了吗?”话音刚落,被男人拥入怀中,温热的胸膛暖着她被雨淋湿的身子,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他凶朕,他还说朕薄情……你是不是也讨厌朕,朕害得你肚子疼,唔啊啊啊!”
怀里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顾闫早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却没想过林勤风会拒绝的这么果敢,也没想过会因为自己的问题让清清如此内疚。
虽然她曾把目光落到林勤风身上,但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顾闫单手捏起她的下颌,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向下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吻上去,将哭声尽数堵在口中。
刘公公转过身去,躲在远处的宫人也自行低头。
宋天清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不过片刻就被这个深吻给俘虏了,双手抱紧他的后背,极尽温柔。
这个男人,她真是败给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本文,请多多收藏评论支持呀。
目前存稿中,陆续会放出来的,谢谢小可爱们的喜爱,我会好好写完的。
第6章
经历了女帝想要红杏出墙的一段时间,林勤风的不解风情,让宋天清认清了现实——除了顾闫,少有人能接受她的坏毛病。
因为家里那位的柔情蜜意,宋天清没能做成渣女,却因祸得福。
帝后之间的感情是愈发深厚。
由于辣子鸡事件,宋天清被以林勤风为首的朝堂上顾闫的迷弟们埋怨了许久“陛下您没有心!”,宋天清不理会他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努力弥补,也想对顾闫再好一点。
中午批着奏折,顾闫送来了点心,是御膳房做的,可以放心吃。
放下朱笔,一边吃着就听顾闫在耳边问道:“陛下今晚打算翻谁的牌子?”
“……”宋天清很无语,一屋子的宫人宫女看着呢,当着他们的面就问这事儿,也不害臊。
还翻谁的牌子,她也得有的选才行啊。老爱问这些个单选题,有意思吗?
除了顾闫和文妃的牌子,其他两个美人的牌子已经莫名丢了十几次了,每次刚做出来就丢了,这种灵异事件是谁干的,宋天清心里跟明镜似的。
“自然是翻皇后的。”每两天必有一天睡在皇后宫里,这种约定她还是记得的。
身为女帝,绝不会言而无信。
辣子鸡事件让顾闫修养了三四天才好全,她又以此为借口小半个月没让顾闫碰,如今他好全了,身强体健,精力旺盛,可不是要将这半个月的份都吃回来。
看在他对自己好的份上,就满足他这个要求吧,总归自己躺着就成了,出力气的还是他顾闫。
——
翻牌子,是东齐开国便流传下来,让皇帝选妃嫔侍寝的传统仪式,到了宋天清这里,变成了一个简单的动作——翻……牌子。
成亲后便与顾闫约定过,每两天至少在他宫里睡一夜。
那时年纪小太单纯,不知道帝王金口玉言,这小小的诺言有多大的分量,可怜她新纳两个美人,在皇后的大权独揽下都不能拥有自己的牌子,只能独守空房。
后宫从来是皇后说了算,今日太监呈上来的牌子只有一个,刻着皇后的字样。
平日里皇后的牌子和文妃的牌子是轮换着来,一天是两个人的,第二天便只有皇后一个人的,昨夜她睡在了自己的寝宫里,白日里又被顾闫几次提醒,她没的选,只能把唯一完好的牌子翻下。
谈话间就到了承庆宫门口,里头亮着橙暖色的灯火,宋天清轻车熟路走进去。
门外守着顾闫的两个贴身侍卫大龙二虎,双双躬身向女帝行礼,说顾皇后下午去城外兵营练兵刚刚才回来,正在寝宫里洗澡,请皇上在门外稍等。
“哦。”宋天清置若罔闻,心底又开始各种不满。
这个皇后,白日里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那么急不可耐的要她翻牌子,人到跟前了竟然还让她在门外等,难道还在因为她曾经痴迷丞相的事生气?
不对不对,顾闫不像她那么小心眼,应该真是因为洗澡。
禀退两个侍卫,宋天清推门进去,想让她站在夜风里等,门儿都没有。
女帝进了门,刘公公将门带上,照常将女帝交到顾皇后手里,完成一天的例行公事,留下几个小太监守夜,自己退下休息去了,年纪大了就容易累,每天都在为女帝操心,真是不容易啊。
鼻间缠绕着清新的果香,混着淡淡的花香,清气宜人。
宋天清向来不喜欢味道太重的熏香,皇后的宫里就总是放着一盘当季的果子,各处摆着新鲜的花。在屋里香这么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顾闫就把果子吃掉,花扔到花圃里做花肥。
承庆宫并不大,顾闫的寝宫里最大的就这一张床,专门让内务府为顾皇后量身定制的,谁知道他体型那么大,跟个大熊一样。
方才小憩了一会,如今也不是很困。
宋天清脱了外衫,坐在大床边摆楞两条小白腿,隔着屏风看着里头水雾缭绕。
清水被撩起落在宽阔的背、精瘦的腰上,屏风上男人的影子若隐若现,肌肉起伏的弧度是那样的诱人,宋天清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顾闫如此这般的模样,俊啊。
成亲这么多年,她早就对顾闫的身体熟悉透彻,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莫名的会不好意思?七年之痒,还有这个方面的影响吗,果然还是尝尝鲜比较好吧。
“陛下,帮我拿一下浴衣吧。”顾闫早就听到女帝进了门,此刻便不好光着出去,有失礼数。
宋天清看到床边挂着的白色浴衣,突然勾起一个奸诈的微笑,看她怎么整他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