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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徽三少爷?”我和赵海鹏同时诧异,随后扭头,望向那个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衣冠楚楚,手拿炸花生米的俊俏少年走了出来。

  除他之外,那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色制服,满面阴狠的短长腿妹子,那妹子手中不停的玩弄着一把匕,似乎有点道行。

  在那女人的“保护”下,少年有恃无恐的从雅间中走了出来与我们对峙。

  粗略看去,那人约莫二十啷当岁,眉眼俊秀,一脸的微笑,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少年走到我们面前,先自报家门道:“我先报个堂口,在下泰山徽家的徽嗣檀,不知道您们三位是那里的龙虎?为啥来这儿溜达?”

  徽家的三当头,正是徽嗣檀,而且我听何芝白说过,据说他现在是家族中最有势力的人,单论势力,泰山以北,黄河以南都是他的,远在徽嗣柱,徽嗣杺之上。

  徽嗣檀,居然在一只猴里,而且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么?

  见状,虽然意外,但我深知气势上不能输,因此便冲着这徽三少爷笑道:“我是五岭殿的霍三思,这位是我大哥赵海鹏。”

  “哦!”徽嗣檀上下打量着我和赵海鹏,随后叹然道:“原来你们就是治好我父亲的朋友呀!失敬了。”

  说着话,这位徽家三少爷略微颔,又对我们说道:“先前,我和这位强掌柜正在洽谈收购一只猴的事情,没想到各位会来,更没想到大家会弄到如此不欢的地步。”

  徽三少说完这话,我自然明白他此行的目的了,看来徽唯本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这位三少爷也没闲着,他早就想继承徽老爷子的意思,把这“祖店”给收回来。

  而且我看的出,这徽三少爷是个很耐得住性子的人,如果不是我们要拆光头强的店,丫还在雅间中吹茶,望风呢,根本不会管光头强的死活。

  既然是来收店的,那就不可能看着我们砸店,于是徽三少爷出现之后,也毫不意外的对我们道:“二位,能不能看在徽赵两家世交的面子上,饶我一回脸皮,这店,就不要砸了,赵大哥,你说如何?”

  闻言,赵海鹏收起糯米,却依旧不满道:“这人坏了五脏庙里的规矩,就该砸店!”

  “又是规矩,谁现在还在乎那些老规则呢?”徽三少爷轻轻一笑,冲身后的长腿女人道:“丝兰,拿支票。”

  说话间,那女人把一张支票递给徽嗣檀。

  徽三少爷拿在手里,冲我们说话道:“我知道各位缺钱,不如这样,我给赵哥五十万,从您手里买下这位强老板的贱命如何?”

  “钱!又是钱!”赵海鹏脑袋上的青筋肿胀如绳子一般,一脸的愤怒和颤抖。

  我知道,这徽三少爷的话.....已经碰触了老赵的底线。

  赵海鹏是一个可以谈钱的人,但是在沦丧道德底线的情况下谈钱,未免太过虚伪。

  见着我们厉害,就给钱了事,可如果我们把那些茶喝下去,或者被他们的伙计偷了钱包,那还会有这样的待遇么?这不是欺软怕硬么?

  愤怒,连我也带着深深的愤怒,不过我知道,我的把赵海鹏的气略压一压,要不然他起怒火来,恐怕就绝不是“砸店”那么简单了。

  想想那光头强面对老赵手中糯米时的恐惧,我便能猜出一二。

  因此,我拍了拍赵海鹏的肩膀道:“哥,交给我吧!我保证让你满意!”

  我的话,其实已经让赵海鹏非常不满,不过他好歹控制住了。

  老赵点了点头道:“你看着办吧!”

  说话间,他退后一步,不再去看徽嗣檀的破脸。

  赵海鹏把“皮球”踢给我,说明他已经对徽家失望至极,但他又碍于我的阻挠,因此.....才让我做出决断。

  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会从中和稀泥,要钱,但是现在......我感觉不行。

  原因很简单,老赵是我大哥,我如果把事情强压下去,会伤了我大哥的心,而一口回绝徽嗣檀,则得罪了徽家的三少爷。

  我这个人贪财,但不会看在任何人的面子上,去伤我大哥的心!

第三十五章 :另类的报复

  为了让徽三少知难而退,我便先问了他一些问题。『

  尽量堆笑着,我问徽三少爷道:“少爷,这店您现在签合同,买下来了吗?”

  “正在谈!”徽嗣檀回答道。

  我摇头道:“那就是还没谈下来呗!我们和一只猴老板的恩怨,你一个外人没资格掺和!”

  “可这是我们家的祖产!我的护着!”徽老三强调道。

  “那就是要讲老规矩呗!”我指着光头强道:“既然要讲老规矩,你更没资格在这儿站着,因为你没理,明白么?”

  我的话,让徽三少颇为意外,而且这个人比徽二小姐还要年轻,城府也要浅很多。

  徽嗣檀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驳他的面子,故而立刻青筋暴起,冲我吼道:“醒霍的!你别不知好歹,你们霍家都死绝了,剩下你这么个杂种也敢口出狂言!”

  杂种......他骂我是杂种?

  徽嗣檀的话,欺人太甚,让我本来想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蹿腾了上来!

  刚才我只是想砸店,而现在,我想砸他!

  凝眉中,我冲他吐了口吐沫,随后抡起一把椅子,直冲他那欠揍的面门。

  在我出手时,徽嗣檀倒是没有动,但我看见他身后那个叫丝兰的漂亮女人,却抢先移动,挡在了徽三少和椅子之间。

  女人凌空挑起,接出一招“高抬腿”,径直把我扔出去的锯末椅子劈碎成了两半!

  练家子,真正的练家子。

  女人出手的招式,应该是擅长劈腿的跆拳道一类,我虽然不懂,但也能看出一二来,更在急切间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不能硬拼,于是急忙往后退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晚了半步。

  那女人腿长,功夫也真到家,虽然穿着制服高跟,可踢打起来却异常利索,我只见她踢碎椅子后,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地接脚,随后那七厘米多长的高跟鞋后跟,便“钉”向了我的胸口之上!

  这一脚,让我横倒下去,虽无大伤,但也难堪。

  我暗自庆幸,幸亏我后撤了半米,要不然被那脚实打实的踢上,不死也得残疾。

  徽嗣檀********,便略带猖狂道:“我刚才说话欠妥,但丝兰这一脚,你也应得,咱们就此打住,只要你们不砸店,那五十万还是你们的,如何?”

  “如何?”我爬起来,推开搀扶我的赵海鹏,歪头看着那一对狗男女道:“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你以为用钱,就能买一切么?”

  “那你还想怎么样?”那个叫丝兰的女人开口,非常不屑的问我道。

  “嘿嘿!你说呢!”我一声冷笑。

  我承认,我霍三思贪财,但可以不要钱,也一定要把我大哥和我霍家的脸,挣回来!这就是我的理!

  说话间,我心中已经盘算好了报复的方法!

  论武功,我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但是咱野路子多呀!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有的是办法,把这徽家的老店面彻底拆掉!更有办法打的他徽老三永远记住,不要招惹老实人!

  我以前那几年搬砖溜瓦,刀光剑影的小工生涯,可不是白干的。

  心念一定,我先后退几步,大概出了那女人踢腿的范围,又示意赵海鹏千万不要插手,护住蔡记者后,便放开了胆子,直冲徽老三。

  我放言道:“姓徽的,你就是一个吃软饭的‘犊子’,没本事就算了,还找个‘长腿鸡’替你出手,软饭里吃出骨头来了哈!”

  我这话,看着是嘲讽徽嗣檀的,可实际上是“指桑骂槐”,刺激的是那个叫丝兰的女人,而且......刺激的还很阴毒。

  毒言如剑,那种厉害又漂亮的妞自然根本就受不住,因此在我说出那些话后,那女人也如我所料的......开启了“暴走”模式!

  女人横眉冷竖,如夜罗刹一般大吼道:“我打烂你的嘴!”

  说着话,丝兰又劈腿冲我打来。

  和上次被动突然的袭击不同,这一回老子早有准备,因此我立刻便有了反应。

  眼看这个爱劈腿的女人又到了我的面前,我凝眉急后撤,按照自己设计的路线来到一张桌子前,拿起那桌子上的一盒打火机,同时快掀翻桌子打掩护,底身下滚,奔向另一张椅子,再次掀翻,砸向丝兰。

  在我的快运动中,桌子,板凳,酒瓶,醋壶,镜子甚至光头强老板,每一个东西都成了我手中的“暗器”。

  那些玩意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里,急飞舞在空中,而丝兰这位“破坏神”,又全都给准确无误的踢了个稀巴烂!

  没办法,谁让人家腿功好呢!

  我和“丝兰”的互动中,咱看着那眼神越来越恼怒的徽嗣檀,心里得意的很。

  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因为他的副手已经“代替”我的手,用那双长腿以无比的效率拆掉了整个店面!

  不过他反应过来的度......还是太晚了一些。

  一地狼藉中,恍然大悟的徽三少爷这才红着脸,命令自己的女保镖道:“够了!丝兰,停!”

  说着话,那个叫丝兰的女人停止了旋风般的攻势。

  当她从愤怒中缓解过来的时候,也明白了我的意图,而且她明白自己在无意间,已经成为了我的“枪”。

  被人戏谑的感觉是不好的,因此这个叫丝兰的女人罕见的没有听从徽三少爷的指示,而是再次踢腿,继续冲我飞脚踹来,对我起了最后的狠毒攻势!

  看着那双七厘米,飞驰而来的高跟鞋,我知道事情已经展到最为严重的态势了,如果不使出自己最后的“杀招”,我不可能从那双腿下活过来。

  因此,我毫不犹豫的选择后退,冒着后心被踢的危险,一边滚到一个破碎桌子的角落处,一边拿出我自己先前捡到的打火机。

  当丝兰的脚踢打在我后背上的时候,我忍着钻心的疼痛,蛤蟆跳般飞出去一米多远,撞向那个角落。

  在背后钻心的疼痛中,我捡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也被逼进了死角。

  丝兰放肆道:“跑呀!你不是很能跑么?”

  我冷笑,把角落里的东西拿出来的同时,转身冲那好不容易踹到我一脚的女人道:“我不跑了,可你敢过来么?”

  闻言,所有人都向我这里看着,随后,所有人的脸色微微变白。

第三十六章 :杀手锏

  当我把怀里的两样东西摆弄好后,所有人都向我这里看着,随后,所有人的脸色微微变白。

  因为在我手中握着的,是一个便携式液化气罐。

  那种小液化气罐,在卖麻辣烫的小饭店里很多,虽然“一只猴”只是兼营麻辣烫生意,但还是被我眼尖的看见,在角落里,放着两三个这样的罐子。

  我知道,刚才的打火机和我手里的罐子便是我唯一能保命的家伙事。

  也因此,当我把罐子和打火机都拿在手中的时候,再没有一个人敢向我冲来。

  大不了玉石俱焚!

  我快拧开天然气罐,让那液化气出一丝“呲呲”的响声,如响尾蛇的警告。

  警告声中,我忍着背心的疼痛,站起来,冲徽嗣檀笑道:“三少爷,这店该拆的也拆了,不该拆的也拆了,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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