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在线阅读
穿越 重生 架空 总裁 青春
修仙 耽美 玄幻 都市 惊悚
替魂锁 TXT下载  
上一页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护眼

第73节


  随后我就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自由,和许多不认识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没有人理,高墙深院。整天有人定时定点的来给我们送饭,在这里,我们彼此的职业都不同,而且还来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这里据说是c组的临时住地,可是我从散会那一面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所谓组长的老许。我们这个院子里一共五个人,有一个来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单薄,瘦的皮包骨,力气却是奇大,据说16岁就开始当兵。我们平时管他叫电线杆。

  一个是来自湖南的,也二十来岁,说话舌头捋不直,平卷舌不分,他姓刘,他自己说他以前是个电工,在国企上班,看机器,我们管他叫刘大舌头。另一个是黑龙江人,大庆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时我们两个关系比较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这个人姓黄,叫黄龙。据他自己说,他的本名叫黄军龙,但是在解放时期,你敢说你是皇军?于是改名叫黄龙。我们管他叫龙哥。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头,四十不到,长着络腮胡,整天拎着酒瓶子喝闷酒,基本上不和我们说话,我们管他叫闷葫芦。

  这天我、电线杆、刘大舌头、龙哥、闲着没事在院子里打趣,因为这一天实在太无聊了,就玩起了小时候石头剪刀布走棋的游戏,输的做俯卧撑50个。可能各位会问,怎么不逃啊?可是这个问题就根问:“文革时期为什么没人抨击毛主席啊?”是一样的。

  我们那个年代,什么都要听领导的,谁白了,领导放个屁都是香的。我们四个下着下着,门开了,我们四个也没理会,指定是送饭的进来了。可是玩着玩着也没听见送饭那新兵蛋子说话,我一抬头,老许站在边上笑眯着个眼睛看着。

  我们四个赶紧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石头踢在了一边,把地上画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来敬了个军礼:“首长好!”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特有的礼节,见到首长要问好,不管是什么首长,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闷葫芦依然在角落里喝着酒,一言不发,向这边看了一看,有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四章 特殊的能力者(下) 加更

  “行了,行了!不用这样,你们跟我来,咱们去接受培训,然后吃饭,马上就要出发了。”

  听着他说完这话,出发?我们要去哪呢?可是我们不能问,那个年代讲究服从命令听指挥,我们只好跟着往出走,外边停着一台解放大卡车,绿皮的,盖着帆布篷子。

  老许上了驾驶室,我们五个则坐在车卡车的篷子里,坐着国产的车,感觉无比的自豪。感觉自己像是奔赴战场的战士,只有闷葫芦在那掏出来一张纸,不知道在写什么。

  龙哥眼睛尖,偷偷瞥了一眼,跟我们小声说:“真他妈晦气,这老小子抽什么邪风?在那里写遗嘱呢!”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劲,要知道我们吃的饭菜里顿顿有肉,在那个凭票换货的年代,顿顿有肉意味着什么?

  现在还坐上了卡车,难不成要把我们抹杀?可是我也没做过什么事情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停下了,我们下了车,看见眼前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巨大帐篷,帐篷四周全是树木。

  进去以后,座位上都贴了名字,我们按着名字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老许也在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这个会场基本上把帐篷填满了,会场坐满了几十号人。

  不一会出来了一个男子,他不就是那个石油勘探的专家吗?只见他坐在讲台上,拿起麦克,开始讲话:“这次开会呢,只是为了坚定一下大家的思想,为祖国永远是光荣的!我们这次的人物是是有勘探,每个组都有不同的任务,都会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

  后面的话基本上可以忽略,全是一些让人坚定思想的话,出了会场,我们又上了车,老许说是要找个地方吃饭去,吃完饭就执行任务。

  这次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吃饭了,这排场绝不是一般的大,我们几个吃的小肚子溜圆,这才回到住的那个院子里,晚上我们四个睡不着,只有闷葫芦一个人在房间里鼾声如雷。真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家伙。

  我们几个谈论着这次勘探任务,电线杆子一口河南音:”要我说类,这可定是秘密行动,这绝密行动是啥子咧,当然是秘密!“

  ”你个哈托,说了等于木说!“刘大舌头在一旁接话,”还秘密!秘密能有你和你老婆炕头上的事秘密?“

  ”你个犟眼子,怎么又抬起杠咧?我不就说这是个秘密咧?秘密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美国佬,还有老毛子!你这么宣传,莫不是蒋介石是你老丈人?“

  我一看这俩人要闹僵,赶紧打圆场,”都少说两句,我跟你俩说啊,龙哥会唱《十八摸》,让他给咱们来一段好不好?“

  这俩人一听也来劲了,起哄让龙哥唱。

  龙哥一脸的无奈:”你们这咋又扯我身上了?老胡你人不厚道,行啊!为了满足你们的小小欲望,我就给你们唱一回,先说好,收费啊!一段一张粮票!“

  ”啊咧?你小子这是敲诈咧,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同胞,那都是兄弟,跟兄弟讲价钱,你安的什么心?“电线杆一脸坏笑。

  ”你个哈托,快唱,敢收钱今晚趁你睡着了我就往你裤兜子里塞辣椒,我跟你说,我们湖南的辣椒可不是一般的辣,准保你的小弟弟肿的跟电线杆子似的。“刘大舌头说完,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电线杆子被笑的一愣一愣的,显然没听出来大舌头话里有话。

  笑着笑着,龙哥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十八摸》,听得我们这个春心荡漾,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我依然会会心一笑。因为自从那一天开始以后,一个无尽的噩梦正向我们袭来!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们五个人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衣服,上了绿色的解放卡车,车上这次不同的是装上了物资,我们几个在车上咣当咣当,本想睡个回笼觉,可是根本睡不好。

  这一行我心里感到无比的沉闷,其他人估计和我的感觉一样,因为什么绝密的计划非要连参加任务的人都不能说呢?

  车从早晨一直开到中午,由于车上有帆布的篷子,里面闷热,但是谁也不敢动弹一下帆布,因为这要是动了一下,玩意给扣上什么帽子,说你掀社会主义帆布,那可就完蛋了,只好忍着。

  好在没多久,车停了,我们下了车,才感觉到一点凉爽,四周全是树木,只有我们车开过的地方被开出了路。拿下了行军锅,煮了点面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方便了一下,又上车,车咣当咣当的继续往前走。我们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究竟要到哪里去勘探石油。

  街舞男说着,时不时的笑了一下,像是在会议当年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欢听这种人讲故事,“直接切入正题吧,你的故事太长了,虽然我承认你讲的很精彩!”

  “你打断了一个老人回忆他年轻时的时光,很没礼貌!好吧,我就告诉你,后来我们看见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那根本就不是石油,或者说整件事情都与石油没关系。

  我们在地下,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是随即大地震,很多人死了,但是却又复活了。上面发现事态不可收拾,便吓了一条秘密的抹杀令。

  然而,活下来的人最后只剩下我,因为我临死前把自己复制了一个。”

  “这不还是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在下面看见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好了,你既然不想听我叙述我的故事,那就别怪我了。我也是老了,居然会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讲这些!”我叹了一口气,相貌虽然年轻,但是动作却是像老人。

  “你很孤独,虽然为凌天行卖命,但是却并不快乐,你是为了什么?”我问他,声音抬得很高。

  “无知!”他大声喊,“杀死你,很容易,比如这样,你的手心插了一把刀!”

  他这话刚说出口,我手心一阵冰凉,随后钻心的痛。我的手上,真的插了一把匕首。

  “如果,这把匕首不是在手心,而是在……”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是心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1对1

  “天地为局,日月为棋,众生普度,舍我其谁?开!”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个人不是比尔呢,是欧阳楠。

  随着他的一声开出口,满屋子全是金色的小亮点,接着所有的我全都消失了,当然,除了我以外。这句话有些别扭哈,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哟~~3队长,不对,是前任3队长!”街舞男盯着窗户,像是在跟人说话一样。

  “那我应该称你是现任队长了吧?”说着,窗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渐渐清晰,是欧阳楠。

  只见他半坐在窗台上,腿放在窗台上,侧着身子看着街舞男。那种眼神,就跟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一样,冷淡,没有丝毫的表情。

  “那我是否该称你为现任呢?”欧阳楠淡淡的说。

  “论能力,我认为我不比你差,最多我们就是个平手。而且,你是逃不掉的。”街舞男,或许现在该换个称呼,叫街舞老头说。

  “四个人里面,除了我已经除了两个,多你一个也没什么,你如果想上路,我就送你上路!”欧阳楠说着,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张符咒,这张是用过的。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是让这个家伙和那个傻胖子当挡箭牌,然后你才找机会干掉了一个,而另一个,是被他干掉的!”街舞男说着,用手指指向了我。

  我?我做什么了?我不记得我打败过什么厉害的人物,如果非要说的话,其实那些人的水平也都差不多。

  要说厉害的话,那个乘警倒是很厉害。但是他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到现在我都有些迷糊。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的能力,我可是清楚的很。你的确是得到了能够将想象化为现实的能力,不过那不是上天赐予的,而是你们得了诅咒!”欧阳楠很淡定的说,一边说一遍冲我走过来。

  “不是,你们两个叙旧的话,我就不管了。不过别没完没了的,要打就打,正好我也好久没事情做了。”我说着放松了一下紧张的身体。

  “你走吧!我跟他单挑,看看是前任的我厉害,现实现任的他厉害!”

  “那我就这么干看着?”我看着这两个人,都在尝试用气势压住对方。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把东西留下你就走吧,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告诉你做什么的。我不认为锈了一个来月的机器还能正常运转!”欧阳楠这句话让我有点尴尬。我虽然一个来月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是决不至于落到生锈的地步吧?

  “你……”我刚要说话,欧阳楠把我的围巾抽了出来,随后快速丢出两章符咒,一张在我身上,一张贴在了门上。

  “诶!擦你妹的!“我被一张小小的符咒打飞了这么远,真是有点尴尬。但是一项刚才说的,不能擦他妹,回头骂了一句”我是你爸“。

  但是一想这句也不对劲,要怪就得怪他们是兄妹,不然我非得骂死你。我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开始往回走。

  正往出走呢,我一看,灭火强正跟几个人在那聊得不亦乐乎。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心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必要想的那么多,我跟他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死不死谁儿女?

  再往前走走,我回头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其中一个人,我看着有些蹊跷。好端端的人,怎么长了一双鼠眼?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不怪这小子,他妹的长了一双鼠眼,他这是被灰仙附体说不上多少年了。

  灰仙,在东北名气不算很大,胡黄白柳灰,灰仙在最后。他们是过街人人喊大的老鼠变得,老鼠修炼得道,变成了这灰仙。

  他们一般很少出现,如果出现的话,一般的时候也没什么好事。你说他们是野仙,但是帮助人的事情他们不干。

  害人的事情吧,也很少干。灰仙很有趣,一般得道以后就不在修炼了,所以他们很少有得道非常高深的。

  一般的了一点小小的道行以后,他们依然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比如捉弄人,或者偷点粮食什么的。通常情况下,只要你让他们衣食无忧,他们就啥也不管。

  灰仙据说我们家祖辈倒是见过一次,这还是小时候听奶奶讲故事讲给我的。

  以前冬天的时候,粮食短缺,能蒸点苞米面的粘豆包都不错了。那时候爷爷排行老二,家里的事情也很多。

  过去虽然也分家,但都是大家庭,离的都不远。这亲兄弟,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呢。但是这计算是亲兄弟,也有藏心眼的。

  那是三爷家,蒸了许多粘豆包,但是蒸之前,得和面。和面拿面的时候发现不得了了,生耗子了。

  三爷家怕自己家的兄弟知道自己家有面,怕向自己借。就藏在了仓房里面,本来怕生耗子,就掉在了空中,跟沙袋似的。

  但是没想到,千防万防的,还是让耗子磕了,最可气的是,耗子在面里面住了窝。弄了一大堆麻坯子。

  三也生气了,想找东西把老鼠打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毛锃亮的大灰耗子,从里面钻了出来,看上去懒洋洋的,就跟晒太阳的懒猫似的。

  看了三爷一眼,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

  三爷来气了,回身摸了一把锹就拍了下去。但是这一拍不要紧,锹把折了,锹头直接飞回来,打在自己的鼻梁骨上。

  血霎时就出来了,大过年的破了相,挂了彩。三爷捂着鼻子,还想打。但是老鼠就在自己的眼前不见了。

  这个不见,并非是慢慢的走掉,而是那种,刚才还在眼前,但是马上就消失了,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三爷揉了揉鼻子,进屋照了镜子,发现还好,鼻梁只是擦破了皮。但是这年还得过啊,豆包也得包啊!

  一屉屉的粘豆包放进了锅里蒸,一家人乐么喝的,但是吃粘豆包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这粘豆包要上去一口,发现味道不对。

  吐出来一看,里面那还是豆沙馅?全都成了马粪。所有的粘豆包都成了马粪馅的。三爷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打的那只大老鼠。

  一下子慌了神,搞不好这是自己惹到了灰仙了。这下子可闹大发了,果不其然,再到自己家的仓房看一眼。

  大半袋的白面不见了,那个年代,一袋白面,虽然比不了现在的一袋金子,但是那绝对也不便宜。

  实在没办法了,三也只好请了村里人,过来给看看。先生一过来,就对三爷说坏了,他这是惹了灰仙,自己拿铁锹拍它,他生气了。

  三爷赶紧问怎么办?

  先生说办法有两种,一种是自己家换个地方,第二种就是道歉。并且以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样他吃饱了就不祸害东西了。但也照办了,后来的确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至少粮食没少过。

  “来啊!草,装没看见我啊!”我一看,灭火强正在看着我,显然是在叫我。我心想坏了,怎么自己在这个时候回忆往事呢?自己应该尽快的走掉。

  不过人家叫我,我也不能拨了面子,尤其是一个寝室的。我就走了过去,当然没打算做下,这是场面至少得礼数。

  但是灭火强显然喝高了,一把把我拽坐下了。其他人赶紧给我拿过来一张碟子,又拿了杯子。我一看这架势,得赶紧想办法走,不然肯定得挂在这。

  “我回去还有事!”我对灭火强说,特意把话说得像要取见女朋友一样。

  “不着忙!你忽悠谁啊?你没女朋友,我还不知道?”灭火强说着,给我倒上了酒。

  我真恨不得弄死他,擦他妹的,这小子的嘴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老娘们儿的棉裤腰似的?得找啥都往外了了。

  这种人,平时还能讲点义气,但是一喝多了,就原形毕露了。

  旁边一个人要给我倒酒,但是鼠眼的小伙子,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双眼睛盯上,我感觉特别不爽。

  鼠眼抢过啤酒瓶,要给我满上。我看了他一眼,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把杯子递了过去,他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看着他这双眼睛,已经是十足的鼠眼了,没有个十来年的光阴,眼睛不可能是这样的。这就跟美国有一项很有趣的调查一样。

  调查说,两个夫妻生活久了,慢慢会长得越来越像。这个人也是这个道理,没见过谁冲到黄皮子,就成了尖嘴猴腮的。这都需要过程,而且很漫长。

上一页 下一页